“不想知道孟氏被带去了哪里?”
脚下枷锁轻微碰撞,清冽声线倏然的,在耳畔响起。
清澈明净,温润通透,携裹着某种极具诱惑的温柔。
阿珺觉得这种温柔是致命的。
她稍迟疑了下,缓慢地抬起眼帘。
审视的,一错不错细细端详男人。
旋即,笑了……
这笑没丝毫温度,是冷利而刺人的。
片刻,她开了口。
眉眼弯弯,讥诮地看着他,“怎么?驸马是想以此作为保命筹码?”
“不是,为夫是想……”
“与殿下你……”
“同房。”
啪!
几乎没犹豫,耳光重重地就落到了那人脸上。
死到临头竟还想着这档子事儿!
她从前怎没发现她的驸马竟是这样个登徒浪子。
阿珺气得面红耳赤,一双美目狠狠剜她的驸马。
“贱人!”
“荒唐!”
“下流无耻!”
“再敢出言不逊当心本宫割掉你舌头!”
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像是要活剐了他。
然而,她那位下流无耻的驸马在被拒绝后却并未有半分羞愧。
甚至,他的眸光里还流露出了一丝无辜。
墨如点漆的瞳眸,噙着晦暗颜色,一瞬不瞬恼恨地,阴沉沉与她对视。
问,“贱人?”
“荒唐?”
“下流无耻?”
“敢问殿下,什么时候丈夫与自己妻子同处一室都成了下流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