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晋听到声音,第一反应便是萎在了案桌上,趴下了。
“五阿哥说的哪儿话?”
“五福晋难得过来陪我说话,我求之不得。”
“五福晋……”吕雉扶着五福晋。
她顺着手,滑落,继续趴在桌子上:“我没醉……我还能喝……”
难怪人说,脑子简单的人,演技好。
看来这千杯不醉的五福晋从前没少演醉酒的戏码。
五阿哥见了,脸都绿了,这是喝了多少?
吕雉为难:“抱歉,五阿哥,我这府上的桃花酿,后劲也不大,这不知怎地……”
“会不会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五阿哥闻言脸更绿了:“真是给四嫂添麻烦了。我这就送她回去。”
“欸,五阿哥你慢点。”
吕雉扶不起来的五福晋,五阿哥一把就给搂到了身上。
……沾、沾上了。
一股带着桃花香的柔软突然就贴到了身上,五阿哥的身子一僵,脸不绿了,半边的身子却是有些软了。
“那我走了,改日再给四嫂赔罪。”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吕雉送到了门口,“你快些带她回去,好好照顾她。”
“五阿哥,我说句不该说的话。五福晋今儿个是受了委屈的。”
五阿哥的面色又是一白,这时,五福晋的手已经开始不太老实。
他身子又一僵、一软,回过神来,歉意道:“是,我知道。”
“让四嫂看笑话了。”
吕雉也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是我多嘴了。五阿哥别放在心上。”
马车帘放下,吕雉眼睁睁看着,五福晋整个人差点没压着五阿哥。
这不……挺会来事的嘛?
没想到,五福晋自己有自己的理解。
看完戏的吕雉,感觉今天发挥得……很是一般。
*
谁知,次日,午后,四福晋人还在享受夏日的午觉中。
五福晋揉着又酸又麻的腰,再次登门。
手中还拎着一个大食盒,打开,里头全是酒。
还是混的。
知道四福晋还在睡着,五福晋也不客气:“行,不要打扰她。”
“我可以自己先开始。”
品儿:“……”
这……
但比起晾着自来熟的客人,品儿心想,还是不要勾起自家福晋的起床气比较好。
主子爷不在,这起床气没人能哄好。
等吕雉睡到自然醒,五福晋已经在院中的秋千上玩了好几个来回。
末了,又摸着发酸的腰下来,见着她,喜道:“四福晋,你这个秋千不错。就是我今儿个,玩不了太久。不尽兴。”
看见他塔喇氏,吕雉还有些发懵,回得倒快:“你这是在别的地尽了兴,来消遣我的秋千来了?”
五福晋突然就羞红了脸,一副“你怎么说出来了”的样子。
“你带这么多的酒,是想故技重施?”
“什么呀!”五福晋不忿,“我这是过来赔礼。刚醒就过来你这了,有诚意吧?”
四福晋懂了。
他们这是一夜奋战到天明,不,是次日正午。
“晌午前都没能见着五福晋,确实,这五阿哥的诚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