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寿命方法是什么？”林善并没有丝毫的惊喜，开口就问正事。

羊皮纸：【伟大的羊皮纸既然答应了你就肯定会告诉你的，算你帮伟大羊皮纸找回权柄碎片的报酬，并不会收费。】

羊皮纸：【听好了...增长寿命的方法就是......】

林善直勾勾的盯着羊皮纸上闪过的字迹，只看到许多点点。

没由来的一股怒气在心间衍生，还不等他责问，羊皮纸上的点点终于消失，出现大段字迹。

羊皮纸：【你不对劲。】

羊皮纸：【我就知道你那么早抵达神庭藏书阁一定会出问题，伟大的羊皮纸站在命运的交汇点也已经理不清具体的轨迹，终究还是彻底走偏了。】

“你在说什么？你也认为我被怨念控制了？”林善皱眉。

如果羊皮纸也这么认为，他是不是真的该好好检查一下？

羊皮纸：【你没有被怨念控制，怨念...影响不到现在的你。】

“什么意思？”

羊皮纸：【请支付一万年寿命。】

盯着羊皮纸上的字迹，林善轻叹一口气，又打哑谜。

虽然羊皮纸不愿意多说，但它刚刚说的他没有被怨念控制，甚至是怨念无法影响他，无异于为他打了一针强心剂。

他也一直认为自己并没有被怨念控制，自己一直都很清醒。

但看九七的表现很异常，九七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

他尝试控制自己，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着手。

这只能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他顶多只是转变了某一些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