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乡里的车上,房文赋忽然接到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后对林方政说:”县长,刚刚袁书记来电话,说宁国庆已经返回岗位了,不用耽误您的时间了。”
林方政冷笑一声:“呵呵,我刚要去看他,他就康复了?我还有这种本事呢。你告诉袁平文,通知宁国庆到乡政府门口等,话已经说出口了,对这种因为操劳过度的干部,该慰问还是要慰问的。”
“好的。”房文赋拿出手机打电话,心道碰上林县长这么较真的领导,这个宁国庆怕是在劫难逃了。
车停在乡政府门口,果然有一个四十来岁挺着大肚子的男人站在那等了。
看林方政的车到了,他连忙上前几步,侯在车边。袁平文等人也赶紧下车,凑上身来。
林方政并没有下车,而是摇下车窗。
“林县长,您看因为我一点感冒,让您这么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虽然这个宁国庆站在离自己半米的地方,但他说话时故意偏头的动作,还是让林方政心里犯疑。再看他那有些发红的脸庞,这大热的天,怎么会红成这样,又想到他说话舌头打不直,莫不是喝了酒?
想到这,林方政勾了勾手掌:“国庆同志,走近一点,我看看哪里不舒服。”
宁国庆犹疑了一下,还是上前了一点。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说话,林方政就不会闻到酒气。
可他低估了自己喝的量,哪怕临时冲澡换了套衣服,林方政还是闻到了他身上那尚未完全消散的酒气!
林方政脸塌了下来:“喝了多少?”
宁国庆惊慌道:“啊,没喝没喝……”
“喝了多少!老实说!不说我就通知交警给你抽血了!”林方政懒得和他废话,怒道。
这下宁国庆糊弄不过去了,纠结了一会,才嗫嗫道:“二两……”
鬼才信你只喝了二两,看这模样,恐怕喝了一斤不止!
事情已经揭穿,袁平文再也兜不住了,急忙撇清自己最开始有包庇意图的责任,怒斥道:“宁国庆!你是不是有病!工作日的大中午,你喝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