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有些不开心。
崔维桢便道:“说来是我的不是,突然间吓着你了。脑袋还疼不疼?”
叶蓁蓁摇头,凑过去在他的伤口舔了舔,再抬头看他:“疼不疼?”
崔维桢的目光渐渐暗沉,按住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吻:“还不够。”
一吻下去不知今夕何夕,叶蓁蓁理智尚存,气喘吁吁地推开他:“轻一些,免得加重伤口。”
崔维桢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神情依旧眷念,一手环着她不放,一手替她挽起凌乱的鬓发:“策论不会写吗?等着我回来教你就是,没必要为难自己。”
“区区一篇策论罢了,自然难不倒我。”
叶蓁蓁立马警惕地看了过来:“我已经草拟好了,就差誊写上去了。”
崔维桢看了看她凌乱的鬓发,又看了看地上的头发,一脸狐疑。
叶蓁蓁为自己死去的头发暗暗垂泪,表面却丝毫不肯认输:“我只是精益求精罢了,才不是不会写呢!”
不蒸馒头争口气,可不能让某人看扁了去。
崔维桢挑了挑眉头,拿起书案上的草纸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眉宇间难掩惊讶,蓁儿还真没骗他,这篇策论已经写完了,而且还写得不错。
这样的行文脉络、谋篇布局,一点儿也不拖沓累赘,行文下来有理有据,凝练紧凑,论点证据鲜明独特,比朝中某些徒有虚名的酒囊饭桶高明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