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难夫难妻已经成功接头,周训庭从地上爬起来,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翰林,只是一对上楚凝嫣的眼神,一米八的气场立马跌到尘埃,点头哈腰地开始道歉哄人:凝嫣,你别生气了,我对知画真的没有想法,把人接回来只是为了应付娘而已。你打了人我也没心疼,就怕你不好向娘交代,所以才说了你几句,这样对娘也有了说法
他解释了一通,楚凝嫣只听进去了一点,怒道:你还说自己没想法,连那小贱人的名字都记住了!
周训庭一脸憋屈:名字而已,有问题吗?
崔维桢心有戚戚,递去一个同情的目光,事实证明,女人就是这么无理取闹,连蓁蓁
他一抬头就对上叶蓁蓁看来的视线,连忙藏好小心思,叶蓁蓁也没怀疑,还兴致勃勃地凑到他耳边八卦:凝嫣说得没错,连那女人的名字都记得,肯定是早就惦记上了,你说是不是?
崔维桢突然迸发了强大的求生欲:家里丫鬟的名字,我一个也不记得。
正在竖着耳朵偷听的丫鬟们:
正巧听到的周训庭夫妇:
叶蓁蓁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虽然她没有怀疑崔维桢的意思,但他的上道还是很让人愉悦的。
楚凝嫣受了大刺激,看向周训庭的眼神愈发控诉:你看你,为什么不和维桢学一学?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别说府里的丫鬟了,连外头秦楼楚馆的姑娘们,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是事实,周训庭无可辩驳,也不知该怎么劝楚凝嫣,便朝崔维桢投去哀怨的目光,二十多年的兄弟了,有必要这么坑人的吗?
好在崔维桢良心发现,开口帮了他一把:训庭是什么人,凝嫣你是最清楚不过了,他是有色心没色胆,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不相信他,也该相信你自己。
楚凝嫣不错眼地定了周训庭十几年,连他小时候尿床的丑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其他了,就算是周训庭想要做点坏事,别人都不一定肯依他,就怕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后发飙。
周训庭气得直瞪眼,这番话却是说到楚凝嫣心坎上了,情绪变好了很多,睨了周训庭一眼,冷哼道:要不是我盯着,他早就成浪荡子了。
这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语气已经有所软和,周训庭顿时一喜,连忙点头道:对对对,我这人自制力不好,就要凝嫣你管着,你快别生气了,跟我回家吧。
楚凝嫣气还没全消,这么轻易就被他劝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她说道:我想我爹娘了,要回娘家住几天。
周训庭傻眼了:快要到年关了,你回娘家做什么?
楚凝嫣也有理由:我大着肚子,过年的事还要我一个孕妇操劳不成?
没,我没这个意思,你好好养胎,有娘和大嫂她们呢。
周训庭连忙否认,难得机智了一回:你回娘家不能没人照顾,正巧我也许久没有拜访岳父岳母了,就与你一同住上一段日子吧。
楚凝嫣终于对他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