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烧了一通,等到情绪平息后,崔维桢开始后悔。
他连忙叫了温水替叶蓁蓁擦拭身子,同时紧张地问道:你身子可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不要叫大夫?
方才情绪有些失控,他都忘记自己有没有收拢力道。
叶蓁蓁浑身懒洋洋地瘫在床上,脸上驼红未散,浑身散发着慵懒又餍足的气息,水雾朦胧的杏眼流转间含着柔情,不经意间勾得人心痒痒的。
只是她清亮的嗓音不再,干涩又沙哑:别担心,我没事。
崔维桢并没有彻底失控,始终小心没有伤到她,除了身体有些疲惫外,她并没有察觉到身不适若是真叫了大夫,她才没脸见人呢。
见她确实不像是说谎,崔维桢松了口气,连忙替她换上干净的中衣,搀扶着她在圆桌前坐下,召唤丫鬟进来伺候,开始两人推迟的晚膳。
两人一反常态地错过晚膳,丫鬟们虽然没有在屋里伺候,但还是能听到一些动静的,再加上屋里的味道还未散尽,进来时脸都有些红。
叶蓁蓁觉得有些不自在,崔维桢却坦然得很,待丫鬟们放下膳食时,还能从容地吩咐他们把脏衣裳和床单拿出去浆洗,叶蓁蓁的脑袋都快埋到饭碗里去了。
崔维桢回头看到这一幕,眉头一挑:沾到饭粒了。
伸手从她鼻尖一划,他的指腹果然多了一粒莹白饱满的饭粒,叶蓁蓁尴尬得不行,连忙挺直腰做好,谁知腰部一阵酸痛,立马又像泄气的皮球似的瘫软下来。
整日在屋里坐着,不是吃就是睡,体力愈发差了,连拿筷子的手有些抖,叶蓁蓁偷偷瞅了崔维桢一眼,以为他没发现,把掉下的肉丸子重新夹起来送进嘴里,胃里填了东西,虚弱的身体总算恢复了几分元气。
事实上她的小动作全都落在崔维桢眼里,他既是愧疚又是怜惜,伸手替她夹菜递到她嘴边,叶蓁蓁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阵窘迫:我自己来。
没力气吃饭什么的,好像有点色色的。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某些限制级画面,脸又红了。
崔维桢敏锐地捕捉到叶蓁蓁偷瞄过来的视线,回头望去,却见她的脸像是被夕阳染红的晚霞似的,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像是胭脂涂丹般鲜艳,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成功地让他眼神暗了下来。
他大概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崔维桢喝了一口冷茶,心里默念着已经倒背如流的经文,才勉强把心里的燥热压了下来。
快点用膳,不然饭菜都凉了。
崔维桢没给她机会拒绝,继续把饭菜送到她嘴边,叶蓁蓁只好摒弃心中的羞耻享受他周到的服务,兴许是男色诱人,她不知不觉吃多了,撑得肚子有些难受。
她摸着圆滚的肚子,有些呆:好饱,吃不下了。
伸手摸过来的崔维桢: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人本来就有些傻,现在饥饱不分,就更傻了。
他无奈地扶额,只好认命地让下人准备消食的汤水,回来后替她轻柔着饱胀的胃部,问道:吃得这么撑,会不会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