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蓁瞪了他一眼,都怪你!你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日后不许在外面胡乱笑,平白惹了烂桃花。
崔维桢一时没忍住,闷闷地笑了起来,毫不避讳地在她身旁躺下,把人揽入怀中,声音带着懒洋洋的意味,低沉好听:怎么突然这般小气了?
我就是这么小气,你今天才知道啊。叶蓁蓁非常傲娇地回了一句,难不成你要拈花惹草,添一堆的小妾通房不成?
崔维桢冤枉极了:只你一个我都招架不住,哪敢再多要?
叶蓁蓁蹭地坐起来,皱眉瞪着他,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想着左拥右抱的?在怪罪我碍了你?
崔维桢: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又是哪来的罪名的?
他心里无奈极了,心知这是送命题,不敢乱答,斟酌了语句才说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叶蓁蓁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挑起了唇角,漆黑的眼底云开雨霁一般,瞬间就明亮起来,幼圆的杏眼盛满笑意和欢喜,倒显出几分娇憨和俏丽,柳眉琼鼻,唇红齿白,处处可人。
她又娇又傲地哼了一声,睨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躺在下来,声音得意极了:算你识相儿。
女子的声音清脆婉转,还带着点儿缱绻的尾音,像是渗了蜜一样甜。
崔维桢黑眸一沉,盯着她水润绯红的樱唇,沙哑着问道:今天在家里做什么了?
叶蓁蓁正心满意足,压根没发觉身边人的衣裳,白嫩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他硬邦邦地胸膛,懒洋洋地说道:做了几样糕点,看了会儿书,然后你就回来了。
什么糕点?
凤梨酥。
我尝尝。
叶蓁蓁刚要伸手替他取来,就被按住脑袋,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地压过来,青天白日地在外间拥吻,这还是头一会儿,叶蓁蓁震惊地看着格外反常的崔维桢,瞪大了眼睛。
这是在外头吃错药了吗?
许久之后,某人才恋恋不舍地从她唇上离开,沙哑的声音带着餍足的笑意:果然是甜的。
叶蓁蓁:
要死,差点被撩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