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村民眼睛红了。
有村民迫切道:“渊哥儿,那教书先生你找好了么,我们什么时候上学。”
“本来我想亲自教你们,但最近我有事要出去一趟,就让诗涵教你们吧,她学问不必我差!”
王渊挥手向屋里一指。
李诗涵俏脸羞红站起:男女有别,让她教一群孩子倒没什么;教这些成年男人她不情愿,不过夫君要培养人手,她自然要全力支持!
村民看着李诗涵,许多都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让一个女人教,他们接受不了!
“渊儿,这不行啊!”
舅舅走上前,凑近耳朵说:“诗涵是个女孩子,让他教孩子还行,让她教这帮男人,传了出去会有闲言碎语。”
王撼山也站了起来:“小渊,花钱请个先生吧,咱们现在出得起!”
“这事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撼山叔你去请个先生教大人!”
王渊歉意一笑:“小孩子我和诗涵亲自教!”
“好!”
村民热烈鼓掌!
王撼山又问道:“那请个先生给开多少钱呢!”
王渊微微沉吟:“那要看先生才能,若是请得到秀才,就按照总队长待遇,请到童生按照队长待遇,请到能写会算的读书人,按照副队长待遇!”
至于举人,没敢想。
朝廷对举人优待,免租两百亩,只有穷秀才,没有穷举人。
墙外,王必中听得呼吸急促起来:“副队长待遇,一月工钱三贯、加上奖金三贯,六贯多啊,一年就是七十多贯啊。这、这,我若站出去,明潭会不会要我,若是不要我,那就丢人了。”
正在犹豫间,突然有人推开门,冲入了院子里:“渊哥,让我给大家当先生,我虽考不上童生,但也能写会算,字能认一千多个,书也会被背几本,!”
“八斗!”
看着自告奋勇的憨壮青年,王渊挑唇笑道:“你给大家当先生,自然不成问题,只是你父亲答应么!”
这是王必中的儿子王八斗,比他小两岁,科举不怎么样。
但能写会算,教大家写契书、记账不成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