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星:“八百金!”
男子:“一千金!”
凡星:“一千二百金!”
反正她现在还剩两千多金,不够还能再问皇帝要,这男子的口袋还能比天子的口袋肥?
她正准备打一场持久战时,结果男子却不再继续,垂头丧气的放下胳膊。
侏儒人两眼放光,仿佛看到了财神爷降临:“哎哟,这位姑娘出手真大气!不知您想选哪一个呢?”
凡星看了一眼韶光,他颔首示意。
确认好后,她站起身指向最右侧的盒子:“那个!”
侏儒人浑然不知这珍宝已经被拦截了去路,他喜笑颜开的退去黑布,得意洋洋的打开盒子。
众人惊叹!
“是珍宝!”
“有镜子!”
“猜对了!”
锦芯也从座位上蹭的站起身,一脸不可思议。
侏儒人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咽了咽口水,尴尬的笑了笑,顶着一张虚伪的面容恭贺道:“哎呀!姑娘您运气太好了!这么多年无人能够猜中的珍宝,您竟然一次就猜中啦!”
“给我吧!”凡星伸出手。
侏儒人站在原地说道:“请姑娘稍等片刻,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想必姑娘身上也装不下一千二百金,不如等银两来了,我们再交易如何?”
凡星点了点头:“可以,但我要让我朋友在这儿等着,我去去就回!”
“好的!”
凡星转过身,低声对韶光说道:“给我看着珍宝,别让他们给换了。”
“没问题。”
凡星踏出必赢赌坊,突然脑海里想起师父:“也不知道师父看到琴没。”
平怡坊内。
沧元柏聿在灵气最为厚重的屋子里听着曲儿。
他还未见到琴的模样。
因为弹琴的杜子卿和那把传言中的“鬼琴”正躲在垂落的帐纱之内。
曲终,帐纱中传来一个磁性的声音。
“感谢诸位姑娘花重金前来听曲,不知各位姑娘听得可算满意?”
沧元柏聿事先开口:“只闻曲声不见其人,实在可惜,不知还需几千金才能见到杜公子真容?”
“隔帐并非常有之事,在下讲究缘分,若哪日姑娘再来,说不定就能看到在下真容了。”杜子卿浅笑一声,随后话锋一转,“不过,也有例外。听闻有位姑娘喝了在下的五音酒,不仅走完五步,而且毫无醉意。除了这位姑娘,先前没有人能够走完五步。在下倒是想见一见这位姑娘。”
“其他姑娘请回吧!”一旁的红衣男子打开木门招呼着。
其他花钱的女子恋恋不舍的看着帐纱,一步一回头:“子卿,等我回去练练酒量!我也要单独见你!”
“我也是!我也是!子卿等我!”
红衣男子也跟着出门,准备去送送这些客人。
屋内,仅剩沧元柏聿和杜子卿。
杜子卿抬手撩开帐纱,一张清秀的面容映入眼帘,浓眉大眼,朱唇皓齿,气质上有着一股清新的少年感。他的衣着更为清新雅致,外衣是白色的纱袍,里层有件赤色的单衣,红白相间衣衫下系着一条华丽的衣带,上面用金丝绣着花纹,十分亮眼。
“没想到竟是个清冷美人儿。”他走到沧元柏聿的面前微微一笑,嘴边的梨涡显现。
沧元柏聿并未从他身上感受到灵气,方才他撩开帐纱时,他也从缝隙中看到了琴的部分,还不好判断是否是流音琴。
“杜公子琴艺高超,想必所用的琴也是佳品。我自幼习琴,对琴可谓痴迷,不知今日能否观瞻一下杜公子的爱琴呢?”
“今日不行。”他俯下身,眼波荡漾,对着天界神君放电,“若姑娘能答应与在下明日泛舟,在下保证不仅能让姑娘看到琴,还能摸到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