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只觉耳膜都要被撕裂了,下意识松开了手。
这时,他才发现面前的好像不是自家芸儿,倒像是陆清茗。
他连忙尴尬地退后几步。
陆清茗又羞又气地转过身,正要喝骂,看清是江宁后,连忙收住话头,脸上只剩下羞意了。
”老,老爷几时回来的?“
“刚进家门。”
陆清茗羞答答地应了声,垂着头,悄悄看了眼江宁。
只觉他比当初要俊朗英武了不少,一身的气度也非寻常人能有。
精致可人的小脸上,两抹红霞的颜色不由得深了些许。
“相公!”
忽地,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进来。
江宁转身看去,便见李芸儿莲步轻移跑了进来,也不顾及陆清茗在场,直接扑进了他地怀里。
“相公,芸儿好想你。”
“我也想我的芸儿。”
江宁紧紧抱住李芸儿,将脸埋在她散落在肩膀的青丝中,深深嗅了一口。
陆清茗瞧着这一幕,抿了抿唇,赶忙退出屋外关上了门。
“相公,你变黑了,也变壮了。”
“久在军中,当然会有些变化。”
江宁揽着李芸儿纤细绵软的腰肢,坐到床边,轻抚着她柔嫩的脸蛋:
“让相公好好看看我的芸儿。”
“相公……”
李芸儿娇羞地主动将娇艳欲滴的红唇送了上去。
江宁低头吻下。
两人温存了好一阵。
李芸儿俏脸潮红,樱唇微张,小口喘着气,忽然道:
“相公,我进来时,瞧见你和清茗站着,气氛似是怪怪的。
你们怎么了吗?”
江宁咳嗽两声,道:
“就是相公不知道如何与她们相处。
之前奉了陛下的命令将三位姑娘赎出来安顿在家中。
可如今婉凝姑娘不见踪影,落仙姑娘和清茗姑娘便得一直住在我们家里。
偏偏又不好对她们道出实情,实在难为死我了。”
李芸儿听了,浅笑道:
“相公何必为难,芸儿和她们相处月余下来,知道她们秉性纯良,无有不好的脾性。
而且她们似是也十分中意相公,依着相公如今的地位,一齐纳作妾室也无关系。
这阵子,她们还常常问我,相公到底想如何安顿她们哩。”
江宁笑道:“我的芸儿怎得这般大度?”
李芸儿娇声嗔道:“人家也自是想要相公为江家多多开枝散叶嘛。”
讲到这里,她忽然想到什么,问道:“这阵子相公可有按时吃药?”
“自然是有的,我现在已无之前的气虚之疾了。”
说着,江宁轻轻捏着李芸儿的下巴,看着她水汪汪的美眸,调笑道:
“我们结成夫妻那么久了,一直未曾圆房,芸儿是不是急坏了?”
听得他的打趣,李芸儿俏脸更红,垂下头不敢再看江宁。
江宁哈哈一笑,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俯身又吻了下去。
黄昏时分。
因为江宁难得回家一趟,所以李芸儿决定亲自下厨做顿晚饭。
平日里,基本上都是交给莲儿做,她已是极少动手的了。
“哎呀,相公,你跟进来做什么,快些出去。”
李芸儿瞧见江宁一路跟着她进到厨房,连忙伸手去推。
“人家虽然书读得不比相公多,但君子远庖厨的道理还是省得的。
何况相公如今是武安伯,更不能进这里了。”
江宁一把抓住李芸儿的柔荑,又将她揽进怀里,道:
“孟子的本意可不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我就要看着我家芸儿,一刻不想分开。”
虽然在房中温存了一下午,但江宁还是想时时刻刻看着李芸儿,生怕她在自己眼前消失。
没法子,太久没见了,需得好好慰藉他的相思之苦。
听得他的话语,李芸儿乖巧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也不愿松开。
她很喜欢这样黏人的相公。
江宁摸着李芸儿柔顺亮丽的秀发,目光不经意一瞥,猛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
他松开小娇妻,匆忙跑到角落,不敢置信地双手捧起一个块状物体。
“芸儿,这是哪儿来的?“
江宁的呼吸变得急促。
因为他眼前的,赫然是番薯!
再往袋子里一瞧,甚至还有一些玉米。
李芸儿踩着莲步走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