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贵妃笑得花枝乱颤，腰都直不起来，

“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受得起么？”

然后趾高气昂的站直了身子，笑着问道：

“你该叫我什么？还用我再教么？”

语气却是冰冷，在等一个答复。

“慕，慕夫人……”

美人儿母亲艰难的叫了出来，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与纠结。

“哎，这就对了，慕夫人，才是你该叫的称呼！”

贵妃瞟了她一眼，看到了她的顺从与妥协，仿佛还嫌不够，于是笑道：

“你以为你还是正宗的慕夫人吗？慕夫人会住在这个破落的小院？慕夫人会没人伺候吗？慕夫人会女儿死了都无能为力吗？”

贵妃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戳着美人儿母亲，让她本来昂着的头垂了下来，挺直的腰坨了下去，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特别是最后一句女儿死了都无能为力，击得她一个踉跄，靠着木桌才算稳住身体。

贵妃见到了满意的效果，笑了，

“虽然没有死成，这半死不活的样子，恐怕也得养好久吧！”

贵妃开始靠近床边，无视床上人的颤抖，

“来，玉环，看看你这没死下去的嫡女姐姐！”

“她才不是我姐姐，爹都说了，我没有姐姐！”

叫做玉环的女孩子刁蛮的顶了回去。

“不，你有！”

贵妃嚣张的哼了一声，

“因为她有用，她要代你出嫁！”

“所以，你有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