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五人只剩二人,一人战于麋威。一人见马岱位于自己左手侧向左绕弧,准备加快绕行至马岱左侧,马岱故意落后放慢马速,两人完成换位,吴骑大喜,准备持矛刺向马岱,马岱随即将矛换至左手,突然弯腰刺向吴骑,吴骑来不及防备,腹部刺中,跌入农田。
麋威精于弓骑,弱于骑战,见吴骑冲锋转向绕弧,跟随自己左侧身边不由慌张,麋威依仗身下乃是自己从西凉购买的上等马匹,策马向前。举弓后射,多次不中,吴骑紧其后,麋威弃弓抽出环手刀,策马转向冲向吴骑,吴骑举矛向刺,麋威藏于马身右侧,扑向吴骑,两人相拥跌入农田,麋威左手腋下夹矛,右手举刀下劈,吴骑举手相挡,吴骑手与臂膀相断,鲜血飞溅,环手刀切入顿项力竭而止,麋威睁大虎目又举起环手刀,砍破护颈,刀刃深入大血管,血液喷溅而出。
麋威松开长矛,躺在农田之上大喘气,周边寂静无声,只有马蹄轻踏地面与麋威喘呼之声。
马岱见麋威躺在地上,十分紧张策马行者麋威旁,翻身下马,查看麋威情况。麋威有气无力的挥挥手说道“没事,只是有点脱力,让我歇歇。”
马岱见状离开,搜索吴骑身上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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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息一会,麋威起身查看战局,不由暗叹和自己费九牛二虎之力斩杀两名吴骑相比,马岱一人勇斩三骑,麋威愈发佩服马岱,不顾脸上血液,上前拱手向马岱称道“伯瞻兄,在下佩服,勇斩三骑。”
马岱笑笑谦虚道“我兄孟起,曾一人独斩九骑,勇冠三军。”
麋威不由感叹道“原以为,在下已善弓骑,常傲于众人,未料到伯瞻兄如此勇武,更没想到斄乡侯早年征战如此雄壮,本以为他人夸耀,现在观之,乃是我坐井观天。”
马岱笑而不语,翻身上马,带着五匹战马及五具吴军探子尸体回营,禀告这次情况。
路上麋威为马岱有何收获,马岱遗憾说道“有一人应提前与五人分离,乃是六人敌探,六人探听情报,不知为何突然一人与此五人分离,不知去哪,或许提前过江,禀告情报,可惜啊!”
麋威说道疑惑“甚为可惜,伯瞻兄,不知为何,敌探前往涿乡陆寨绘制情报?”
马岱沉思半响,紧张说道“可能是,陆逊真要动手,因为我涿乡一直是我军后部,敌探突然出现在这,或许真按照殿下当初在大江之上所说。我等必须赶快,回营将情况报于赵都督,让赵都督尽快做好准备,禀告殿下,让其早些从水寨而回。”
麋威听完面露急色道“我带四匹战马回陆寨,你携一匹马,双马赶至水寨禀告情况,五具尸体要有何用。”
马岱立即,单人双马赶往水寨,麋威往路寨,马岱与麋威二人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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