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朝中的不正之风早就应该好好地整治一番了。”
“岂能一直乌烟瘴气,充满了溜须拍马和贿赂?”
田丰站了出来,对着许霄行礼,可目光全是放在了沮授和许攸的身上。
这也表面了他的态度。看書喇
沮授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只是微微一笑道:“云逸先生所言极是,在下自当听从。”
许攸也道:“今日本该是荀谌先生坐在这里议事,可无奈碍于伤势无法前来,只好由在下代替荀谌先生前来。”
“不过,在来之前荀谌先生曾经与在下说过。”
“今日不论丞相做出什么绝对,他一定会支持。”
许霄淡淡地看着议事厅中的三人。
他知道,在这三人之中除了田丰是真正想要整治朝政之外,剩下的沮授、许攸或者是在许攸背后的荀谌,只是表面上的听从,想要引他入局罢了。
他们说的是听从。
碍于他许霄的身份、地位,不得不听从。
可是要怎么听从。
难道他许霄一句话,不得争斗,他们就真的能不争斗吗?
这怎么可能?
这是时局,问题和利益三方面决定的事情,是这三方面推动着他们在争斗。
如果只是说停止争斗,却忽略了问题本身的话,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许霄道:“议事厅的这些蛐蛐,我要它们从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明日,我不想还看见有哪怕一只还留在我的府上。”
“你们听懂了么?”
“喏。”
沮授、许攸齐声道。
田丰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就直接破防了。
“我提醒你们一句,这些送蛐蛐的大臣,你们三方都有人参与在其中。”
“我再问一遍,你们听懂了吗?”
沮授道:“喏。”
许攸朝着田丰看了一眼,嘴角带着几分轻蔑,紧接着道:“喏。”
田丰一怔,脸上带着几分羞愧,也跟着道:“喏。”
他相信在自己的身边没有那种溜须拍马之人,可是他更相信许霄一定不会无的放矢。
既然许霄这么肯定地说了出来,那就是在他的身边还真的有人做出了这种令他不齿的事情。
耻辱啊。
他看不上沮授和荀谌,就是看不上这种龌蹉的手段,没想到……
唉!
许霄摆摆手。
门外立马又有人来,把摆满了议事厅的蛐蛐盒取走。
不过多久,议事厅就重新安静了下来。
许霄示意在场的三人都坐下。
然后,田丰第一个道:“云逸先生,在下有一些事早就想对您说了。”
“现在可否直言?”
许霄微微颔首,道:“今日我们所有人皆可畅所欲言,你想说,说便是了。”
“喏。”
田丰站起身来,对着许霄拱了拱手道:“云逸先生,那在下就先从一些小事说起吧。”
“在下在冀州这么多年以来,早就注意到在朝中有一些沽名钓誉之人。”
“他们空有名头,没有真才实学,却可以在朝中坐享高位,每月领着朝廷给的俸禄,不知为国为民,整日都在贪图享乐。”
“云逸先生,如这样的人可配得上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