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孙坚和曹操则是十分地平静,没有任何的动作。
只是有消息称,曹操去拜会了孙坚、周瑜,双方相谈甚欢,从清晨一直谈到了深夜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不过,究竟谈了什么却无人知晓。
许霄在得知了这件事之后也没有过多地追问和调查。
至于合肥城内的袁术也是同样的平静。
每日都高挂免战牌,不论是谁来都不应战,似乎是要坚守到底。
在经历了激烈的一战之后,在合肥城周围又陷入到了一片平静之中。
而此时,远在幽州的公孙瓒也终于得到了许霄就在合肥的确切消息。
“这么说来,许云逸现在的确已经不在冀州了,就连赵云和龙骑也不在了。”
公孙瓒半眯着眼,脸上隐隐带着几分喜色。
之前,他对冀州军畏之入虎,不就是因为一个许云逸么?
现在许云逸不在了,这正是他反攻的大好时机啊!
不过,没过多久,他的脸上便又多了几分忧虑。
“许云逸是不在了,可若是他留下了什么锦囊妙计,恰好就是针对我的呢?”
“这一样不得不防啊!”
公孙瓒又皱着眉头道。
在下方,除了前来禀报情况的斥候之外。
还有公孙瓒麾下一众得力的文臣、武将。
公孙瓒的堂弟公孙越站在首位。
之后田豫以及颜良、文丑、鞠义等一众原本属于袁谭的冀州将领。
可谓是精锐尽出。
公孙瓒麾下可堪一用的将领基本都在这里了。
可见为了应对这一战,公孙瓒是何等的重视和小心。
“主公,面对冀州军我们是要小心谨慎不假,可是也不能太过投鼠忌器了吧。”
公孙瓒的堂弟公孙越第一个站出来道:“之前,因为许云逸在我们不好出手,怕中了许云逸的诡计。”
“现在许云逸已经不在冀州,我们还是不敢出手,怕许云逸留下了什么锦囊妙计。”
“主公,我们担前顾后,投鼠忌器,如何能击败冀州军?”
“我们现在不趁着许云逸被袁术托在合肥,不在冀州时出手,难不成非要等到合肥的战事结束,许云逸回来时再动手么?”
“是啊,主公!”
“我们绝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田豫也道。
而颜良、文丑、鞠义等一众冀州旧将则是一言不发。
自从袁谭死后,他们在幽州便是如履薄冰。
即便公孙瓒多次试图与他们拉近关系。
可是公孙瓒是一回事,公孙瓒麾下的将领是另一回事。
他们在幽州遭受的敌意可丝毫不少。1
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之下,他们怎敢轻易发表自己的意见。
“嗯,你们说的我懂了,我会认真考虑的。”
公孙瓒将手负在身后,心里依旧是决而不决。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看向了下方的鞠义,问道:“鞠义将军,你为冀州旧将,对许云逸的了解一定比我们在场的都要更加深。”
“依你之见,如今许云逸离开冀州,可是我们出手的良机?”kanδんu5.com
在袁谭留下的一众将领之中,有能耐的人不少。
颜良、文丑武力出众。
张郃、高览行军打仗颇有见底。
这些都可以算得上是天底下第一流的人才。
可是,在这之中公孙瓒最为看重的就是鞠义。
这可是一位有勇有谋,精于练兵,又极有经验的猛将。
还在袁绍麾下时,他便对鞠义尤为欣赏。
只是,如今虽然到了他的麾下,可是如何让这位他十分心仪的将军归心,还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
而在这决而未决之时。
公孙瓒忽然去问了一个幽州将士心中不怎么信得过的鞠义。
这个意思是说,他们是战,还是不战,是要听鞠义的不成?
一时间,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到了鞠义的身上。
鞠义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生性狂妄,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也稍微学会了几分收敛。
他感觉到旁边投来的目光。
有疑惑者。
他们不懂在这种关头,公孙瓒怎么能去问一个冀州旧将。
有幸灾乐祸者。
刚才公孙越和田豫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他们倒是要看看鞠义敢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出与公孙越、田豫截然不同的答案来。
更多的却是威胁者。
尤其是在这种关头,不论是怎样的话都极有可能影响到最后的答案。
他们不容许鞠义说出与他们不同的答案来。
这让鞠义略微感受道了几分压力。
他本不愿再被如此瞩目的。
尤其是在公孙瓒的麾下。
在袁谭死后,他们这一群冀州旧将便受尽了排挤。
这样的受人瞩目,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公孙瓒问到了他,他还不好不回答。
鞠义略微犹豫了一下,道:“公孙将军,以末将对许云逸的了解来看,他既然敢离开冀州就一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出手冀州方面也早有准备。”
“那可是许云逸的后手,我们不得不谨慎对待!”
“鞠义,当初你领兵想从后方突袭许云逸,最终却中了许云逸的埋伏,被张辽打得大败!”
“想必已经吓破了胆吧!你这样的人如何能做出正确的决断,又怎么配干预主公的决断!”
鞠义的话音刚落,公孙越就立马开口反驳道。
这样的话可谓是在揭鞠义的旧伤疤。
鞠义的脸也在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你过了!”
公孙瓒打断道:“是我在问鞠义将军,鞠义将军有何见解自然得说清楚。”
“虽然袁谭贤侄不幸身亡,但我们仍是同盟,我们的目标都是为了击败许云逸。”
“所以,我们才更应该同心协力才是。”
“刚才那种破坏同盟的话,我绝不愿再听到第二次了。”
“否则,不论是谁,我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你们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