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哲皱眉。

凤韫说：“如果乔盼和孩子都出了意外，季青城的精神肯定会崩溃，你知道的，要真正打垮一个人，就是要击溃这个人的精神。人一旦没有了精神，没有了思想，就是一具行尸走肉，不惧任何威胁。”

这点季明哲赞同。

“那你要怎么做？”他问凤韫。

凤韫说：“我们现在的情况不太可能直接接触到乔盼和季青城，但是……我可以接触到季明月。”

季明哲：“……”

他都差点儿忘了季明月对凤韫情根深种的事了。

“你要利用季明月来对付乔盼？”季明哲问。

凤韫点头：“嗯。”

季明哲好奇的问：“你要怎么做？”

“我自有办法。”凤韫说：“但是，你也要做你应该做的。”

季明哲看着凤韫：“什么是我应该做的？”

凤韫：“……”

这还用他教？

难怪季明哲这么多年，都没能把季青城怎么样，就他这样的，估计一辈子都不能把季青城怎么样了。

如果是有办法，他是真的不会选择和季明哲合作，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

他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了。

至于成败，一切就只有看天意了。

现在一切还没开始，不管怎么说，她至少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的。

要么胜利，要么失败。

没有第三条路可选，也许还有第三条可选，那就是什么都不做，好好的过自己现在的日子，但是……他放弃了第三条路。

现在，他就只有成功和失败两条路可选了。

“你应该做什么难道还要我教你吗？”凤韫说。

季明哲：“……我自然是不用你教的。”

微微有点恼怒。

只是刚才被凤韫带了节奏而已。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那我要怎么配合你？”季明哲说。

凤韫淡淡的说：“目前，我不需要你配合，你有什么计划你可以进行，我也进行我自己的计划，我需要你帮忙的时候计划要成功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你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也可以。”

本来，凤韫是想和季明哲合作的。

但是，他现在觉得季明哲有点愚蠢，和季明哲合作的话，可能帮不到自己什么，说不定还会拖自己的后腿。他不能完全把希望寄托在季明哲身上，更多的还是得靠他自己。

季明哲点头。

反正，他也没怎么把凤韫看在眼里。

还是那句话，如果凤韫是凤家的公子，有钱有人脉，他很乐意跟凤韫合作，还相信凤韫能帮助自己。

可现在的凤韫，没钱没人脉，能做什么？

他更多的还是靠自己。

只是怎么说呢，反正，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愿意多一个敌人，对于他来说，能多一个怨恨季青城想对付季青城的人，就是一件好事。

万一凤韫成功呢？

反正，他又不顺势什么，也不需要付出什么。

他做他的。

关键时刻，凤韫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帮助一下就可以了。

其他的。还是得要靠他。

人只有靠自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

凤韫和季明哲分开之后回到了家。

沈沁急切的问：“老公，见了季明哲吗？”

“嗯。”凤韫点头，心情有点沉重。

“……怎么了？”沈沁见凤韫这样，有点担忧的问，该不会是见面不顺利，季明哲不同意合作吧？

可是，不可能啊。

凤韫微微皱着眉头说：“我觉得季明哲这个人……不会有太大的作为。”

沈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