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质？”这回轮到简有点蒙。

“万受无疆，阿不，是能够容纳非凡力量的体质。经过我对大量非凡者研究，福斯特小姐，你有相当大几率成为非凡者。”

“哈？”

不等她反应过来，安格突然掏出一把泰瑟枪（电击枪，一枪射在简的手臂上。

三秒后，简后知后觉地：“啊！”

起初三人同时又惊又怒，心里暗自责怪为什么这个奇葩富家公子说打就打。要知道尽管全美警察都在吐槽泰瑟枪碰上那些嗑药的瘾君子不大好使，但正常情况下，这玩意可以让大部分无防护的普通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

被电击的感觉绝对不好受。

简的脸有点苍白，她的确感到电击传来，可那电力压根不像泰瑟枪，反倒跟电蚊拍差不多。

“这玩意是正货？”旁边的大帅哥伊安口嗨地问道。

“你要试试？”安格神秘一笑。

“那就试试。”

下一枪，大帅哥差点成了大沙比。同样一把枪，这货全身瞬间僵直，双唇打架，没差当场大小便失禁。

这次轮到简有点迷糊了。

“福斯特小姐，可以单独聊聊吗？”

“呃，好。”

当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之后，安格说道：“我知道你跟托尔……”

简的全身神经瞬间紧绷，双手十根手指头都竖直了，放在自己脸蛋旁边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我们已经分手了！”

这轮到安格被整不会了，好几秒，他才继续道：“雷神托尔毫无疑问，他是个符合人类心目中神定义的男人。悠长的生命、超乎人类想象的强健体魄，以及无时无刻都在溢出的神之力量……我更愿意将之称为神性。”

发现对方追问的不是她和托尔的关系，简开始恢复冷静：“神性？”

“对。神性。也可以说是神的某种独有的力量或者性质。祂能让伱感受到祂与众不同的地方，比如托尔的……”

简一皱眉，脱口而出：“憨？”

安格翻了翻白眼：“好吧，他的确是个憨货。但我说的是他身上的雷霆力量。”

“呃，露易丝说过她靠近托尔，有时候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头发竖起来。”

安格打了个响指：“对！这就是他的雷电力量。就算他刻意控制着不让力量迸发出来，但无意中泄露出来的力量，哪怕是万分之一不到，依然会让很多凡人无法承受。你却很简单地接受了这一切。”

简小妞被整不会了，弱弱地反问：“你监视过我或者托尔？”

“我资助过很多超级英雄，包括蝙蝠侠，以及奎托斯……”

简本能地怀疑安格的话，在她看来，一个富可敌国的富家子，完全没必要做这种事。她一转念想到还有个托尼*史塔克，好吧，富家子有时候也是挺神经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