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娜拉了拉妹妹的手，偷偷道：“放心，安格其实不是随便的人。”

“呃。”

这不好说了。

这是impart吧？是赢趴没错吧？

莎拉总觉得自己是刚出狼口又进老虎窝，横竖都是糟，或许唯一的区别只在于是糟糕还是遭透。

三人回到原处停在空地上的直升机，飞行员头皮发麻，又不敢走。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路易甚至不需要安格打眼色，又掏出一叠富兰克林塞到飞行员怀里。

“要么你什么都没看到。要么以后你都不用看了。记住，就算是蝙蝠侠也保不住你。”

路易的狐假虎威显然很有威慑力。飞行员亲眼看到安格从六、七层楼高跳下去，然后又没事一样回来的。

回家的路上，安格多少有点担心。

他救人这种事，破绽实在不小。理论上整个哥谭都有蝙蝠老爷的摄像头，只要他当监控室老大爷，这事多半会穿帮的。

虽然安格提早做了让系统屏蔽周围监控的设置，系统也没任何警示传来，但安格的心还是没底。

坐在直升飞机上，安格在空中看到了dc区好几个地方火光冲天。

黑金丝雀透过飞行麦克风说道：“因为黑面具死了，最近几乎所有帮派都跳出来争夺黑面具曾经控制的地盘。法尔科内、马罗尼、缄默……甚至传闻中小丑已经从阿卡姆精神病院出来，重新收拢小丑帮的成员，估计哥谭还要乱一阵子。”

小丑出来了？

这是什么黑帮全明星大乱斗？

哥谭市的黑道就像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感觉上永远都杀不完。

蝙蝠侠是哥谭的守护者，安格既敬重他，有时候也腻烦他。蝙蝠侠最大的优点是不杀人，最大的缺点也是这个。被蝙蝠侠逮到的反派大多关到阿卡姆疯人院里。

纵观dc历史，在疯人院里反复越狱出来的家伙还少吗？

对于小丑这种关又关不住，一出来就疯狂搞事杀人的疯子，安格觉得赐他一死才对是无辜市民最大的良善，而不是什么无聊又没卵用的一百次无期徒刑。

不过，今晚出来丧尸英雄这档事之后，安格对于哥谭市的黑帮有点不上心了。

“哦？这样吗？看上去蝙蝠先生有得忙了。”

安格猜对了。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人民也好，英雄也罢，当注意力被一件‘大事’所吸引，就很容易忽略其它事。

当知道那个曾经企图全城放毒的小丑从疯人院里跑出来，焦头烂额的蝙蝠侠还真没注意到码头这边一个废弃仓库的小骚乱。

烧死一个在哥谭连户籍都没的黑户——丧尸莎拉*兰斯算什么？

小丑刚出来就抢银行了！

晚间新闻头条唉！

蝙蝠侠的小本本上，甚至连针对钢铁侠可能的弱点打造针对性武器的优先级都排在观察安格的行动之上。毕竟某人的优先级只有e。

对于什么安格刚着陆就用三万美刀包了一架直升机的事，蝙蝠老爷的管家阿尔弗雷德在看到安格带回了莎拉*兰斯的报告之后，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

不就是预付分手费嘛！这个我熟！姓韦恩的就是这个德行。

负责给姓韦恩的擦屁股，这可是他身为管家的主业。

在那份报告文档上，特地在莎拉*兰斯的相片旁边标注三万。

咳，如果白金丝雀小姐知道，会不会打死管家先生？

幸好安格没看到这份档案，不然他一定会很委屈：哥不给钱就不算是……那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