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兄为何不愿接受它?”家婴皇子不解的看着我,“这把剑力量至纯至厚,是难得的宝剑,且衷心认主,周仁兄何故弃之呢?”
“硬塞的东西怎么着都难的喜欢,或许并不是这个东西本身的问题。”难解释,也懒解释。
“既然周仁兄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至于封印,周仁兄想解之时跟我说一声便行。”家婴皇子转身,“如今向天石已解,我自当信守承诺。这几日你们暂且居于城防营中,待我处理完城中事宜,就带你们一起回边防。”
“其实,我还有一事想要向家婴皇子打听一番。”我准备直入主题。
“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家婴皇子带着我们二人离开平台后继续向下。
“不知博国可有大护法或诡将军这些名号的人物?”真希望一切就此结束。
“都没有。”家婴皇子回答的干脆,也并没有追问我什么。
“那博国最厉害的,除了家婴皇子,还有哪些人?”或许这次比第二次还要早很多,毕竟当时我可是一晃十年。
“能入城防营的,个个都不简单。”我们随家婴皇子进入到另一个平台,这里有两间对屋,屋内有一些简单的家居,“就比如周仁兄和我或许都算的上厉害,但向天石还是只有阿零能解,所以他难道就不算厉害吗?”
这么说起来,当时的诡将军好像并不怎么厉害,我印象中是被我的清浊三式一招击败。那这么说,我找的或许并不是博国最厉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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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神秘又冷清的城防营,我觉得我似乎又长了些世面。还依稀记得当初与阿山一同参加赵府家兵招募时的场景,那军营里的演武场,那场面,与这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样的博国,竟然敢奇袭阿国皇城,怎么想我都想不通。
“阿零,你当真想去边防吗?”只好找人聊聊天分下心。
“想呀,我想保护博国百姓。”阿零的小脑袋不停的点着。
“但是你不怕有危险吗?你还这么小,你还有爷爷。”虽然师父讨人厌,但从小两人相依为命的情感,我还是有体会的。
“爷爷也是博国百姓,而且还是皇上的旧部,我想成为爷爷那样的人。”阿零看着自己脖子上的梏明盘,“我要找到零帖,才能解开神庙的向天石。”
“为什么神庙的向天石不能用你这个梏明盘解呢?”不是二者选其一吗?
“也可以,但是很危险。因为梏明盘对那块向天石没有任何反应,若是强行开启秘术,梏明盘又没法收复的话,就可能伤到自己。”
“火炙,是被你收进梏明盘里了?”其实到现在我都还没太明白这秘术的含义,和我的术法有相似,又似乎有不同。
“利用梏明盘破解云轨之诀后,秘术就能为我所控。”
“那若是离开梏明盘呢?”这灵修到底是梏明盘的还是阿零的,我觉得这点很重要,“若是别人得到了梏明盘呢?”
“且不说梏明盘与周兄的剑一样认主所以别人没办法得到,再者梏明盘如钥匙一般,已经开了的锁,只要不再锁上,其实也就用不着钥匙。”
“所以那火炙实则已经为你所用,对吧?”我从来都觉得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
“嗯,但梏明盘可以更好的释放出火炙的效果,所以也很重要。”阿零将梏明盘收进衣服里。
“阿零你记住,永远都不要太过依赖这些法器,你看看好家伙,差点惹出大麻烦。”好家伙现在还静默的躺在一旁的石凳上呢。
“其实……有些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阿零的神情看起来有些为难。
“我俩还有何顾忌,但说无妨。”我可不喜欢太纠结。
“照理来说,在神庙里,好家伙虽未有动静,但确实能够起到护主的作用,就如我的梏明盘一样。”阿零眉头微皱,“但是这里的向天石,虽然让我的梏明盘起了反应,但应当不至于会激到你的剑护主到失控的地步。”
“我也不认为好家伙那些行为是护主。”
“那周兄为何还让家婴皇子封印了你的剑呢?”阿零真实的疑惑。
“你这话我不太明白,好家伙失控了,家婴皇子既然能够制止,我为何不让?”难道任由好家伙失控下去吗?
“可是现场能让好家伙失控的,若不是你我,也不是向天石,应当只有一个人了吧?”阿零似乎不太想继续说下去。
“你是说好家伙的失控和家婴皇子有关?”这点倒是我没想过的,因为我想不到原因。
“我也只是怀疑。”阿零认真的看着好家伙,“毕竟法器能失控到伤害主人,绝不会没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