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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德贺看着,微微皱了下眉。
“婉慈也是担心你。”
吕婉慈眼角的泪水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只是再也没有发出声。
这可把吕德贺和吕建安心疼极了。
“为方啊,你出了这事,婉慈可担心坏了,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劝住,这一看到你,才忍不住的。”
陆杨靠坐在床头,看了眼正在说话隐隐谴责他的吕德贺,把视线放到了吕婉慈身上。
“你别哭了,我还死不了呢。”
他顿了顿,看着吕德贺默然道:“都是轻伤,养段日子就好了。贺叔,您说是不是?”
吕德贺摸了把胡子,“那是自然。”
吕婉慈觉得陆杨这话有些不对劲,她转头看了眼吕德贺,又转过头来看陆杨。
陆杨没看她,出声让几人先坐下再说。
吕德贺摇头,“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大夫说你要多歇息,这会也挺晚了,你先歇着。”
陆杨没有留他们。
吕婉慈是一步三回头,就等着陆杨说些什么,但她又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这是想听陆杨说什么。
陆杨是又疼又困,又不能翻身,特别是造成他这身伤的人还在他房里,就算他不随便发脾气,这会也是有些快要控制不住了。
再不走,他可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吕德贺几人走后,护卫们麻利地把坏掉的房门拆掉又换了个新的,折腾了多久,陆杨就看了多久。
他哈欠连天,好不容易眯一会,不小心动了下身子,立马又被疼醒。
在那一刻,吕德贺不知被他在心里骂了多少遍。
翌日,陆杨半睡半醒,折腾到了郭永常和何心远端着早饭和汤药过来,才在两人的帮助下,起身简单洗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