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自由?不,也许是?(1 / 2)

活在这个世界上,为的是什么?会是自由吗?不,不是,自由只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前提而已,没有自由的人不会出生,太过自由的人宛如没有出生,所以,自由到底是什么?是过程还是结果?又或者……自由就仅仅只是自由而已。

……

三人的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魏亦究人傻了:

“这名字……你确定那女生不是你的妹妹或者亲戚什么的?”

何无想呵呵一笑:

“当然不是,碰巧而已,我哪里有什么亲戚叫这种的。”

这名字是何有梦给自己起的,有点内涵着她的存在出现是何无想幻想出来的意思。

那女孩的名字当时搞得何无想很尴尬。

别内涵了,真不是有意的。

要怪就怪这个世界去吧。

见何无想一脸正经的样子,大伙也没有把这事往其它方面想,别有意味的点着头。

事情堆在一块很容易让人产生厌烦的情绪,而何无想现在也没多少心思玩乐。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身旁的魏亦究,假装不经意的问:

“究子,我们这就你是公务员,政府里的工作轻松吗?”

魏亦究神情自若的摆着手:

“轻不轻松都一样,我就是搞基层建设的,偶尔还得下乡去,为百姓服务就不能挑三拣四。”

何无想挑起眉头眯着眼睛,斟酌片刻后又问:

“那我想问个问题,就是你在基层工作中,有碰到过黑户出现的情况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无聊,想了解一下。”

魏亦究顿时坐直身板,一身基层工作用的白衬衫很有领导范,把脑袋探到何无想的面前仔细打量:

“你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何无想露出平静的笑容,淡定的看上去很不解,并且反呛:

“我能有什么问题?高中三年来就是个普通的学生,出了社会也是平平凡凡的老百姓,你疑心别这么重。”

对方还真看不出什么毛病,随即就轻咳两声坐了回去:

“今年人口普查时,去乡下的村里确实碰到过黑户的存在,而且里面还有一系列的大发现,你猜猜怎么着?”

皇俊豪自我感觉很聪明:

“是不是碰到了国外潜伏的间谍?又或者几十年前的杀人凶手隐姓埋名的藏在村里成为黑户?”

魏亦究被逗笑了,他摇头说道:

“没那么恐怖,但性质也差不多,就是我们当时发现黑户的情况不对劲,用信息库的dna去查,结果是那几个黑户是许多年前的被拐儿童,直接就破了一起拐卖儿童的大案。”

说这些的时候,魏亦究的鼻子差点朝上天,那得意忘形的模样就像是在要夸赞。

何无想确实夸赞了,比了个大拇指。

“那你很棒棒哟。”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而魏亦究说的话,让何无想的心情不由变得更沉重了些,所以他继续追问:

“那如果有个黑户,国家信息库里没有关于她的任何信息,也没有过往的个人资料,甚至连出生证明都没有,那你们该怎么解决?”

“三无人员?”

“比三无人员还更夸张一点。”

“……”

魏亦究不明白何无想在抽什么风,这种问题是正常人的脑子可以问得出来的?

这小子是想干嘛呀?

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

魏亦究也来了脾气,对方敢这么问他就敢回答,思索片刻后就解析起来:

“你这种情况在现代社会是不可能存在的,如果这个人没有过往,没有出生证明、没有生物信息录入,那这个人不就是凭空出现的?”

其实还有种情况,那就是深山里生出来,并且与世隔绝的孩子,生了病就只能靠免疫力撑过去,吃喝全靠大自然回馈。

现在还有谁能做到与世隔绝?深山里的老道士还得出来打疫苗呢,没有身份的人在这个社会上寸步难行,这是伪命题。

网络报道上那些某某隐居被发现,他们不都还是出现在了世人的视线之中了吗?

此时。

何无想点头:

“就是凭空出现。”

魏亦究觉得他是个傻子,很是无语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深究这个问题的讨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无想手足自然的挠了挠头发:

“实话告诉你吧,我最近在做一期关于这种情况的视频,或者说是有了这方面的灵感,所以才向你这个政府里工作的讨教。”

对方嘴角一抽:

“那你的视频可真奇葩,其实这情况也不是不能应对,但必须要向公安机关如实告知,这个黑户有什么过往就说什么,哪怕近期的几个月也行。”

“然后就是三查三审,没有亲子鉴定就单独自己一个户口,没有履历证明就去办口述形式的,最后就是人证,越多越好。”

看来是有机会有办法的!

何无想深吸着气,认真听着并且默默记下来:

“那户口办理以后会不会被监视?”

魏亦究感觉自己嗓子有些发干,回答这些有毛病的问题,他可费了不少口舌:

“看情况斟定处理,如果是可疑人员就会被监视那么段时间,真以为我们公务员很闲?”

“而且这些都是公安管的,跟我这个基层单位的没有什么关系,细节上的问题我就不太了解,现在有帮助黑户的政策,只要问题不多弄个身份证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户口就得下些功夫,所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何无想笑逐颜开的捧起茶壶,给这位人民的公仆倒上半杯热茶:

“这些就足够,也没有什么要问的,谢谢你了好兄弟。”

酒店的气氛已经到达了顶峰,有几个男生甚至对着妹子开香槟,洒得她们浑身都是酒水,但对方却也没有任何的生气。

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有打碟的人,时不时还有过去换歌的,嗨皮起来的大伙走路都晃着腰杆,只有主办方那桌是最养生的。

皇俊豪作为主办人,喝茶闲聊,偶尔拿点水果吃,其它东西一律不碰。

不是他不想碰,而是跟何无想这群朋友曾经相处的日子里,只有撸烤串才会喝酒。

可能对他们来说,越嗨皮的地方就越喝不起来,这习惯就像是一股清流。

皇俊豪看着高中三年一起走过来的三个死党,不由自主的感慨起来:

“我就喜欢你们的与众不同,闷骚而又假正经。”

王奇浩扯着嘴皮,不屑的笑了声:

“我也喜欢你的与众不同,吊丝大少爷。”

对方没有再反驳,忧愁的看向那闪烁耀眼的照射灯:

“确实要变吊丝了。”

何无想这时候拿起茶杯:

“最起码我们现在都是比较自由的,要不要敬一杯?”

王奇浩看过来:

“用茶来敬吗?”

何无想勾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我懒得挤过去把酒拿过来,要不你去拿?”

酒在远处另一边角落,过去拿需要经过摇摆舞动的人群,那些男生女生都是皇俊豪的朋友,也不好意思去让别人帮忙拿。

其实就是懒。

皇俊豪也跟着举起茶杯:

“用茶没问题,那些酒还配不上我们的友谊。”

几千块钱一瓶的酒配不上友谊,这句话说得有点凡尔赛,但仔细想想那些都是酒吧里常用的酒,档次好像瞬间就没了格调。

灯红酒绿的世界,现在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喜欢在嘈杂的地方玩乐,酒吧的酒没格调是因为它们被赋予了短暂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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