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不语虽然是北梁的户部侍郎,文化殿大学士,但终究只是一个从二品官员。
距离二品的户部尚书还差了半个台阶,更别说是一品国公这种大员。
虽说南陈和北梁属于两个朝廷。
可齐玉奴见到温良时那种随意的表情绝不是一个低阶官员的女儿见到国公世子该有的样子。
虽说…
嗯,齐玉奴有点神经大条…
行为处事也能以常理揣度,可但是如此,也不得不然赵定起疑心。
“唉,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就实话和你说吧。”
萧玉奴长叹一声,脸上带着追忆之色道:“其实我认识温良,那是在一场皇家宴会…”
“别水字数,会挨骂,挑重点的说。”
“哦!”
“其实我就是和温良见过一次啦,他想追求我,但我瞧不上他,所以喽…”
说到这里,萧玉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给赵定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所以,温良这一次突然袭击我幽州边境是因为你?”
赵定扯着嘴,一脸狐疑的看着萧玉奴。
“那不是,我和可一点都不熟。”
萧玉奴,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赵定眨巴着嘴:“我觉得也是,毕竟舔狗不得好死。”
“啥是舔狗?”
萧玉奴一脸的疑惑。
“呵,你不用懂。”
赵定呵了一声。
“你这人真奇怪,总是会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词。”
萧玉奴撇了撇薄润的小嘴随即又一脸期待的看着赵定:“那我可以出去了不?”
“可以。”
赵定点了头。
“耶!”
还没等赵定继续说话,萧玉奴顿时一脸兴奋的站了起来,扑到赵定的怀里,给赵定来了一个满怀。
赵定:“…”
“呵呵…”
赵定呵呵一笑。
看着赵定这眼神,萧玉奴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妙,下意识的后退。
就见赵定冲着门外喊道:“绿桃。”
“在呢王爷。”
绿桃的声音瞬间从门外响起。随后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绿桃手里拿了一副铁质的镣铐出现在房间里面。
“呵呵呵…”
萧玉奴一脸的讪笑。
赵定同样笑眯眯的看着她:“你说你是堂堂一个朝廷从二品大员的女儿,就这么让你出去了,万一你逃了,那我血亏,毕竟温良国公的儿子,都值五十万两银子,而你堂堂户部侍郎的女儿就算不值五十万两,三十万起码值的吧。”
“我不是给你抢去了十五万两?”
萧玉奴翻了翻白眼。
“那这不是还差十五万两了嘛。”
萧玉奴:“…”
赵定乐呵一笑:“所以你要不…”
说话间,绿桃已经带着铁质的镣铐走了上来。
一看这架势,萧玉奴顿时哭喊道:“赵定,你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我好歹也是.....”
赵定:“二选一。”
萧玉奴:“我带!”
于是乎在萧玉奴那一脸幽怨的眼神中,终究还是带上了那副铁质的镣铐。不过看着镣铐和脚裸相接触的地方,赵定早已命人缠上了一层柔软的薄步,而且锁链极其的轻薄似乎不影响走路。
不知道为何萧玉奴心底咧嘴一笑。
这榆木疙瘩,也不是那么不懂得疼人嘛。
“别说我欺负你啊,从今天开始你有两条路,第一天路,写信给你爹,让你爹筹集十五万两银子,到时候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交人。
另外就是你在我燕王府打工,什么时候凑够十五万两,什么时候就放你自由,毕竟我佛罗里达从不养闲人…
啊不对,是我幽州不养闲人!”
萧玉奴:“…”
萧玉奴好奇的问道:“燕王府丫鬟俸禄多少?”
赵定喊道:“绿桃。”
绿桃笑眯眯的看着萧玉奴:“齐小姐,其实咱们燕王府的丫鬟是没有俸禄的?”
“没??没俸禄?”
一瞬间,萧玉奴的声音陡然尖锐了起来?
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赵定,看着绿桃。
没银子?
没银子她干个锤子啊。
绿桃继续说道:“其实咱们燕王府的丫没俸禄,并不是说没银子,而是咱们燕王府乃至整个幽州城的所有人俸禄都是统一由幽州每年营收的总利润,到年底按劳分配的,正常的丫鬟差不多一年是一百两银子左右。”
“这么多?”
萧玉奴一惊,水汪汪的眸子瞬间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老神在在坐在她面前凳子上的赵定。
一百两银子一年的俸禄,足以抵得上她大梁七品官员一年的俸禄了。
当丫鬟上哪能赚这么多银子啊。
一瞬间,萧玉奴似乎重新看到了希望。
眼底都迸发出干劲了。
看着萧玉奴这干劲十足的样子,绿桃善意的提醒道:“齐小姐,其实你一百两银子对我们来说不少,可是对你来说…”
“什么意思?”
萧玉奴皱眉,一脸疑惑的看着绿桃。
一百两银子一年,十年是一千两,一百年是一万两,
那十五万两就是??
“天杀的赵定啊,老娘和你没完!”
回过神来之后,萧玉奴立马张牙舞爪的扑向赵定。
就在此时赵定手里的瓜子也嗑完了,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一脸笑呵呵的看着眼前被绿桃抱着萧玉奴。
赵定笑眯眯的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