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山神……
易夏手持巫幡,猛然朝着眼下巨大的蛇头砸去!
他的视网膜上,不时间有诸多纷杂的豁免和抵抗提示信息刷新。
不过这个时候,易夏早已经将这类的信息暂时收入到无需关注的领域。
与原咸他们差不多,易夏也并不熟悉这位羽山神。
他对此唯一的印象,就是大禹的父亲便是死在那里。
至于有何神异之处,似乎也没有别的记载。
只是总归是在东方谱系超凡文明相关古老传说中留下了自己名讳的概念。
作为承载这样概念的山神,自然也有其强度所在。
当然,相比于不久前与易夏厮杀的相柳,还是差点意思。
易夏能够察觉到,羽山神在类似咒术层面的手段。
那是一种颇为阴损的力量,难以令人察觉。
不过现在,它面对的是夏巫。
在大巫的范畴中,已然逐渐被归类于诸如刑天那般的暴烈存在……
“轰!”
犹如天火迸发!
易夏一手握住巫幡,猛然回转砸下!
千钧之势的描述,在此刻都显得单薄和苍白!
羽山神难以阻挡,蜷缩急退!
它可不是那些异域的无知之辈,也不是蛮荒那些真正皮糙肉厚的恶神。
夏巫的兵刃虽不锋利。
但放眼诸界愿意挨上一记的也不多了。
哪怕是互换,也不是多赚的事。
夏巫虽为后世之巫。
按照东方谱系超凡文明诸多存在原先的思量,那应当是承载诸家之长的存在。
却不成想,是个从无尽血海中屠戮而出的纯粹战巫……
皮糙肉厚?
那已经算不上多么可观的事实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作为与那样的存在同时代的羽山之神,又如何不知晓战巫的气血雄浑。
刹那间,羽山神周遭的时空仿佛连绵无尽的波浪。
远远望去,又好像层层叠叠的褶皱。
那正是羽山神所最为擅长的逃遁避险之术。
但它显然低估了易夏在这一层面的造诣。
巫幡仿佛存在自动导航系统的导弹,又似是锚定了那唯一概念的箭矢。
狂暴的力量轰击之下,那层层叠叠的时空褶皱也瞬间便烟消云散!
却并未就此彻底了结,而是萦绕不息,回溯到下一层的时空褶皱,试图阻拦下易夏的这狂暴的一击。!
在时间的迟滞之下,在相关规则的呈现之中。
正在观战的众人能够较为清晰地看到这斑斓而迷离的变化。
那暴躁而狂野的力量,以如此真切的姿态,淋漓尽致地舒展着属于夏巫的炽烈意志!
明明那一幡,是朝着羽山神去的。
更不至于穿透时空,砸在围观的几人身上。
但那种直观代入其中的强烈感触,仍然让一些人忍不住中断了观战。
这个时候,他们才能够更为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犹如雷鸣般的心跳和不知何时汗湿了的后背。
这样子的易夏,是与他们印象中那位温和的大巫所彻底迥异的。
原咸暂时从观影设备中切出,看着旁边擦着额头汗水的纪书安颇为促狭地笑了笑:
“怎么样,没事吧?”
原咸早先知先觉地给自己打上了数张心智抵抗类型的卷轴。
因此现在虽然心绪犹如浪潮般涌动,但表面上来看还是较为风轻云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