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马头人身的怪物。
“你是……神灵奇相?”
怪物沉默片刻,摇摇头:“我是奇相,一个罪臣。”
妖怪长着可怕的外貌,声音却异常温柔。
是个女子。
景生想起来,书中的奇相,就是那什么震蒙氏的女儿变的。
“您真的是罪臣吗?”景生忍不住问。
“孩子,为何你会这般问?”奇相反问。
“今日我听了关于您的故事,又听先生讲了一番话。从先生的话中,我理解到未知全貌,不予置评。也许历史不是真正的历史,所谓的真相也并不是真正的真相。若您是罪臣,后面便也不会有人对您的事迹进行争议了。”景生摇摇头。
奇相笑了笑:“雨停了,你该回家了。”
“啊?”
景生刚想问什么,忽然感觉有什么清凉的东西落在自己脸上。
面前的东西慢慢模糊,直到片刻后,景生张开了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躺在泥地里了。
景生忙不迭地起身抹了一把脸,发现雨果真停了,面上一喜。
他转头朝着奇相拜了拜,随后扭头离开。
在这个少年离开以后,神庙里又出现了两个少年。
一个头戴斗笠,一袭玄衣;
一个腰坠葫芦,一身月牙白。
“被罚在在这里,永世不得离开,你可甘心?”玉泽把玩着腰间的葫芦,抬头看向石像。
石像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随后,一个女子的虚影慢慢出现两人面前。
“你怎么来了?”女子面色温和地望着玉泽。
“我来看看我这葫芦的旧主人,顺道给她送一壶酒。”玉泽从乾坤囊里取出一壶酒,笑着递了过去。
女子接过酒壶,拔了塞子闻了闻,一壶酒就这么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