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顾重楼看着复杂的棋盘,陷入沉思。
玉泽教授的博弈之术,不同于传统的人棋。
用他的话说,玉泽教的博弈之术,是天棋。
天棋者,与天地博弈也。
据说当初帝尧学的博弈之术,就是能够窥探天机的天棋。
沈冗进去十一天,顾重楼在外跟着玉泽学了十一天。
天棋的门槛很高,他到现在只琢磨出来了一点。
“不错了,能够在我手里过这么多招的人很少,你算一个,沈家小郎算一个。”玉泽喝下一口酒,笑眯眯开口。
少年耳根有些红。
被前辈夸了诶。
另一边,亓官慕一正被仓颉督促着练习扎马步。
用仓颉的话来说,作为一个合格的修士,必须要有良好的体能以修身养性。
而扎马步就是最好的基础功之一。
亓官慕一顶着一块石头,颤颤巍巍地扎着马步:“师伯……沈师兄几时出来?”
“快了吧。”仓颉算了算时间。
里面一年,外界一日。
算一算的话,里面过去十一年了,太老能教给沈冗的应该都教给他了。
又过一日。
在不动用灵力的情况下,亓官慕一练了十二天的扎马步。
晚上用餐时,他的两腿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