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冗挑眉。
“然也。”
沈冗默,坐过去捻起白子,在人皇落子后开始思忖如何落子。
他对兵法谋略不是很精通,若是败了,那么他就要留在人皇身边做奴隶了。
沈冗面色凝重。
该如何落子呢。
“不急,寡人给你时间想。”人皇依旧笑眯眯的。
在少年思考如何落子时,一道声音蓦然传进他的脑海——
“沈家小郎,可能听到我说话?”
是玉泽?
(能。
沈冗面不改色,以心声回复。
鬼殿之外,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年听到沈冗回复,松了口气,却不敢松开正在结印的手。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立定不动的沈冗和人皇,又看了一眼满地的僵尸尸首,随后继续千里传音——
“你听好我接下来说的话。你现在所看到的,都不过是古尸人皇打造出来的幻境。你只管放心与他斗法!”
(好。
“若你三盘皆输,他要你做他奴隶,你只管拒绝。他若想动你,你便将你阿父留给你的令牌拿出来。划破手掌,滴血认主。”
沈冗心头一动。
那令牌……能降服古尸人皇?
(好。
“我教给你一句法咒,待你滴血认主时将之念出,令牌会助你收服人皇。”
随后玉泽念了一遍,问沈冗可曾记下。
沈冗一子不差地复述一遍,随后落下一子。
“沈家小郎莫怕,我在外面为你护法。他动你不得。”听到沈冗记下来,玉泽这才彻底松了口气,随后笑眯眯开口。
(好。
如此一来一去,沈冗和人皇已经开始在棋盘上厮杀。
山下战场,蓄势待发的两支军队也开始打仗。
他们每落下一子,战场上的军队就动弹一分。
随着棋子落下的越来越多,两边阵亡的数量也越来越多。
到最后,沈冗以一子之差险胜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