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们一见自家主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的样子,顿时明白。留下四个在院子里,准备对付这家人中另外的人,剩下六个就去关上了院门,熟门熟路地守在了门口。
姑娘见状,顿时明白今日之事断难善了,脚下便微往后退了半步。
而这时,堂屋内又冲出一个黑脸汉子来。
看起来应该是老头儿的儿子,冲过来就将老头儿给扶起,并恨恨地瞪向闯入自家的坏人们。
一指院门就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强闯民宅,我奉劝你们赶紧滚,否则当心官老爷们来抓你们。”
这话,听得薛昊英“哈哈”大笑。
“官爷?那是本公子的孙子儿。今日这姑娘,本公子要定了,识趣儿点的,就乖乖滚一边儿去,等本公子快活够了,少不得你们的好处。”
贵公子们再纨绔,到了外面做坏事儿的时候,也不会自报家门、让自称泄露身份之类的。所以薛昊英也就只称本公子。
说着,再不耐烦与这等贱民们啰唣,照着那姑娘就冲了过去。
姑娘见势不妙,扬起木棍就劈手打了下去。
而她的没有尖叫、没有逃跑、誓死抵抗的劲头儿,却更是让薛昊英兴致大涨。
一胳膊挡下打来的木棍,一把搂去了姑娘的柳腰儿上。挡开木棍的手就回缩,一把抓到了圆润之上。
再捏了一把。
就淫笑着道:“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就连这鼓峰的手感,都那般的特别弹润。”
说着,再揉捏几下,还觉得不过瘾,手就往衣襟里伸去。
姑娘被其一手给禁锢,腰又向后弯得不像话,只气得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上羞红如彤云。
只看得薛昊英心迷眼乱,撅着张猪嘴,就不管不顾地朝着人家的脖颈、胸前拱去。
看得老头儿骂着“畜牲、王八羔子、没家教的狗东西”之类的,就想找家伙什儿,却被两个随从给按住。
黑脸汉子是第一个被按住了双肩的,这时也是气得鹿眼泛红。
而薛昊英哪还顾得上周围有人,他就这样……
也不放姑娘躺下、也不把人弄去屋里,就硬拗着姑娘的腰身,让其挣扎不得。
这他真的熟门熟路得很。
可把人的衣襟拱开了、爪子伸进去了,一把捏住的、一嘴咬上的……
这手感、这口感……不对劲儿啊。
居然是个活动的、会跑的……
没忍住、抓出来。
好嘛,大白馒头一个!
给薛昊英整懵了,他张张嘴,看着馒头、看看怀里的姑娘。
随即想到:贱民们都喜欢在怀里揣食物、是正常的,自己只是太猴急了、弄错了而已。
遂即将馒头丢过一旁,打算去找真资格儿的。
岂料,姑娘此时已经一个立腰挺身,一脑袋撞在他的下巴颏上。
这始料未及的疼痛,痛得薛昊英的眼泪水儿都下来了,双手就捂去了自己的下巴上。
而那姑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