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心中的确对于那个一说就错一想就谬的境界很是好奇，说道：“不知。”

沈夜叙说道：“成就彼岸之后，便可丈量天地，掌握诸天万界所有奥妙，使半个道果成为雏形。只有到达这个境界，才能进行做减求空，有成就道果的资格。当做减求空产物达到道果雏形后，即做减求空圆满，最后只需待末劫来临，吸收完整的纪元循环之力，便可证得道果。”

“纪元循环之力？”孟奇有些不解，做减求空他其实从部分隐秘中听说过一些，但纪元循环之力的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

沈夜解释道：“一个纪元从无到有，从蓬勃到繁盛，从繁盛到衰败，再从有到无的完整循环之力，才能使道果雏形真正成熟。”

“原来如此。”孟奇恍然。

“你觉得，判断纪元蓬勃、繁盛、衰败的标准是什么？”沈夜问道。

孟奇沉吟片刻，试探着问道：“生灵？”

“不错，正是生灵。”沈夜微微颔首，“若非如此，第一位彼岸何必坐视第二位、第三位彼岸出现，正是因为有诸多彼岸，诸天生灵出现，才有了真正超脱的可能。”

“竟然是这样，世间最为强大的力量竟源于最平凡的生命。”孟奇震撼道。

“彼岸们高高在上，可创造宇宙，创造生命，一念改变过去，但只要有一时的疏忽，生命便会创造出意想不到的奇迹，比如人皇、魔主，亦或者你我这样的存在。”沈夜说道。

孟奇被这番话说得心潮澎湃，蝼蚁亦可逆天，他当年不正是这样，魔佛视他为鱼，以为可以对他予取予夺，结果却被他这蝼蚁咬了一口。

沈夜微微笑道：“众生之力是基石，但如果没有人引领，也不过是一盘散沙，谁都可以来踩上几脚，我很想知道，蝼蚁的意志能否影响道果的归属？”

孟奇点头，如果没有沈夜师兄引领庇护，敢妄议彼岸的下场就是天罚。

听到后面，孟奇的脸色不由古怪起来，如果真能影响，彼岸们不会变成像自己前世那些政客一样到处拉票吧？

彼岸天意们拉票选举道果？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说完，沈夜又道：“我打算去找六道们谈谈拖欠我神兵的事情，你有诸果之因，正好与我同去签订‘合同’。”

听到沈夜打算找六道麻烦，孟奇自然踊跃参与：“好。”

以往需要六道召唤才能进入的六道轮回空间，在沈夜眼中已无任何秘密，一步踏出便带着孟奇进入白玉广场。

“啧啧，沈师兄现在真是神通广大。”孟奇心中称赞，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六道们的反应。

结果让他很是失望，被“入侵”后六道们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家里进了贼还像是装作不知道一样，掩耳盗铃。

沈夜这一恶客自然不惯着他们，通过孟奇的诸果之因将六道们的意志全部揪了出来。

六个光团出现在白玉广场上空，气氛颇为尴尬。

在这沉寂的气氛中，水祖开口问道：“圣皇，你想做什么？”

沈夜语气幽幽：“朕当年完成了神兵任务，但神兵你们好像还没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