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着骏马脑袋上的车牌,不由腹诽:这个混账小子捞钱的法子倒是不是。
胶租…交租……。
这个掉钱眼儿里的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不过,这个法子倒是不错,等回头在咸阳也试试!
嬴政对于可以捞钱的法子,从来不会错过。
谁让同时上马如此多的巨大工程呢?
修建阿房宫,疏通运河,修皇陵,修直道,在草原筑城。
哪一个不是需要消耗巨大人力物力的吞金兽。
要不是秦轩发动了几次大获全胜的战役抓来不少俘虏,又在胡人那边榨取了不少黄金。
恐怕国库早已经入不敷出了!
现在看到胶东郡发展如此有序,又有各种名目大肆收税。
而且百姓们并没有增加了税收种类而过得更贫困,看着街上热闹的场景,反倒像是越过越好!
嬴政也不由心底感叹,这小子治理地方倒是有一套!
马车沿着宽敞凭证的水泥路前行,渐渐行至了海边。
“吁~!”
车夫拉紧缰绳,转头恭敬的说道:“几位大爷,前面是禁区,不能再走了。”
嬴政闻言,起身踩着马凳走了下去。
当看到前方时,发现前路确实没法通行了。
在宽敞的道路上,虽然有一辆辆满载货物的马车有条不紊的经过。
但是前方有身穿黑甲的士兵封路,每一辆进出的马车都需要检查通行证才可放行。
他们乘坐的出租马车,是没资格进入的。
嬴政看着来来往往,似乎沉甸甸的马车。
不由好奇的问道:“他们装的是什么?”
车夫也是有眼力劲,见几人穿着华贵,后面还有护卫跟着。
立刻恭敬的说道:“回大爷话,前面是盐场,他们拉出来的都是刚晒制的精盐!”
嬴政看着一袋袋码起来的精盐,估摸着一车怕是有六七百斤。
而且还有装满精盐的马车从盐场出来,单是一眼看去怕就有上万斤!
一座郡城真能消耗掉如此多的精盐吗?
这小子不会还在偷偷倒卖吧?
那不是和朝廷抢生意,从自己碗里抢食?
秦轩看到老头子眼神不善,急忙解释道:“您千万别误会,这些精盐都是送往仓库,不是送去其他郡的!”
嬴政眯起眼睛,嘲弄的说道:“区区一郡之地,能消耗如此多的精盐?”
秦轩从腰包里摸出一块大秦统一规格的金饼丢了出去,随即挥了挥手。
车夫急忙伸手双手接住,脸上露出激动之色。
按照定价,他这一趟跑下来也就收十枚秦半两罢了。
如果遇到大方点的,或许会多打赏一二枚。
但是像这种出手就是一块金饼的,绝对是大豪客!
金饼虽然是铜的,不如真正的黄金价值高。
但是对于车夫来说,一枚金饼也抵得上一个月的营业额了!
车夫颇有眼力劲,知道几位贵人是有要事要谈。
连连道谢后,驾车急忙掉头离开。
等到在场只有三人时。
秦轩才压低声音,讨好的笑道:“到底什么事都瞒不过爹!”
说完,见老头子脸上并没有发怒的征兆。
这才解释道:“您放心,儿子可是出了名的诚实可信,那是一口唾沫一个坑的!
说过不染指大秦各郡的精盐生意,就绝不会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