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甚至明知而故犯,也要蒙着眼睛去做人,行那掩耳盗铃之事。
这一切只是因为,一旦爆发了战争,就会让他们失去眼下的平静繁华。
多年来,大夏面对犬戎、匈奴等外族的侵扰节节失利,固然有军方自己不争气的因素,但这些高居在庙堂之上,口口声声说着心系天下,实则只为己身的所谓权贵,才是最大的因素。
倘若,全国上下可齐心协力,泱泱华夏,又怕过谁来!
无论是谁,只要敢来挑衅,便可将其当场碾压,亦如当初的秦皇汉武,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可奈何,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士大夫,早已失去了骨子里的血性,只想自身荣华富贵,而枉顾国家利益,民族尊严,一味的退让,让出了国土,让出了尊严,让出了民族气节。
这些人,比那些党乱之争的奸妄,更加可恶!
“今天!本皇就再告诉你们一次!”
楚逸转过身来,双眸如炬的在金銮殿内每一个朝臣的脸上扫过,语气冰冷的受到:“我大夏,上至皇亲国戚,下至贩夫走卒,可站着死,但绝不跪着生!”
“国家之争,乃民族存亡之争,争的是祖宗颜面,争的是后世千秋万代的立身之本,争的是民族延续,生死存亡!”
“倘若我们这一代人,仅专注于一己之私,而丢掉了民族大义,那将上愧列祖列宗,下愧黎民万世!”
“我大夏,绝不能有软了骨头,卖国求荣的官员!”
“我大夏,绝不与仇敌讲和,哪怕拼至一兵一卒,哪怕本皇身陨在战场之上!”
“和平!从来都不是谈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一语说完,楚逸看也不看那面色苍白的廖姓官员一眼,冷声下令:“将此卖国求荣者,拖下去砍了!”
听闻此言,殿内群臣皆一阵哗然。
那名廖姓官员更是被吓到瘫坐在地,哀嚎道:“太上皇,你枉顾国情,这是要陷我大夏于不义!”
“国家尊严,后世子孙的福祉,那不是依靠一腔热血就能换来的!”
“当年你不顾群臣反对,强行出兵匈奴,又可为我大夏挣得尊严?最后还不是折损了三十万大军,耗费无数国力,落得一个大夏之耻的骂名?”
“我等臣子,食朝廷的俸禄,为江山社稷鞠躬尽瘁,死又有何妨?但!我等绝不会作视你如此糟蹋祖宗基业,害天下万民于水火之中!”
廖姓官员说话的时候,两名侍卫已走到了他的身边。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绝境之下的他竟是一把甩开了两名侍卫。
他已深知,在这种情况下求饶根本不可能活命,自己必须要引得殿内众人群情激奋,唯此才可换得一线生机。
心下有了决断,廖姓官员更是不管不顾,对楚逸破口大骂道:“你这昏君,当初登基便让我大夏国力衰退了数十载,而今一朝得势,更是无辜残害朝臣性命。”
“你一味信赖黑卫,以其为爪牙,却不知那些人为了争权夺利,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现在不光是朝野内外,便是民间也同样怨声载道。”
“所有人都生怕说错了那句话,被你这暴君的爪牙抓去问斩,若长此以往,国将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