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你们没疯吧?
房二反应比萧锐还大,弄得差点穿帮,萧锐直在桌下用脚踢他。
萧锐心中暗骂,老子十两买自己的酒,属于左手倒右手。二十两买酒,属于陪你演戏装个大款。可你告诉我要五十两金子?当我们是傻大款呢?窦娥都没我们冤大头吧?
李君羡趁机把脸一板,破口大骂起来:“我呸!在长安城卖十两银子的酒水,你们这里卖五十两金子?翻了五百倍?你们不如抢钱好了。欺负我们外地人吗?少爷,我们走,这家肯定是黑店,我们别在这里吃了。哪有这么无礼的?”
掌柜的着急了,心说你们可不能走啊,我真的不是坑你们的。
这时周围吃饭的食客又热心的开口了,“喂,几位爷,外地来的吧?掌柜的并没有坑你们,在我们潭州啊,别的我们不知道,这烈酒就是这般稀缺,五十两金子是大家都知道的行价。如果几位嫌贵,那就喝点普通的三勒浆好了,说实话,我们也都觉得五十两金子离谱。”
“这年月,如果不是为了买官升迁,谁愿意当这种冤大头?”
李君羡拱手说道:“多谢多谢,原来是场误会。感谢诸位仗义执言。”
房二黑着脸说道:“五十两金子?如果买个小妾回去倒也罢了,可如果就喝这么一斤酒水,被老爹知道了怕是真的要骂我败家。罢了,心情不好,今天不饮酒了。”
看出了对方的尴尬,掌柜的也不拆穿,也不笑话,毕竟五十两确实离谱,而且这位纨绔少爷似乎也没那么傻,挥霍也有个大致分寸,这才对嘛!如果是个什么都不顾,只管遍地撒钱的主儿?那换了是我儿子?根本不可能让他单独出来瞎逛。
顺势的,萧锐附和道:“公子,您就是想喝也没辙啊,小人身上带的都是银子,哪有五十两金子?余下的都在车……”
咳咳……
李君羡赶忙咳嗽提醒。
掌柜的看了个满眼,心说好家伙,这帮人出来没少带钱呀,意思是在马车上?等下一定要跟客栈的人说说。
后厨,二掌柜好说歹说,终于劝住了那个滚刀肉厨子,这才勉强支撑着把这顿饭支应过去。
大掌柜送走了房二一伙子,转头回到后厨,对着那掌勺大厨罗大头就开火了。
“姓罗的,别以为你去了长安偷师几天,回来就真的是个爷了。以前是看你干活还算不错,我们都忍着你。可你倒好,没完没了得寸进尺,今天更是闹到了前面?冲撞客人坏了咱们的买卖不算,还差点坏了东家的大事,你有几颗脑袋够赔的?”
罗大头不服气道:“掌柜的,我这饭菜全城的人都说好,包括府台大人,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几个充样子的,就敢这么评说我?算个什么东西?”
掌柜的骂道:“我呸!你也好意思说?夸你?那是因为潭州这地方天高皇帝远,多数人都没去过京城、没见过世面。就你的手艺?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波客人反映四不像了,你做的压根就不是京城正宗的好菜。”
“你当初去长安学艺,人家能那么简单就交给你吗?你不过是跟人打杂偷师了几眼,就回来充大个的,还舔着脸耍横?”
“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做菜,倘若再给我们惹事,我立马派人去长安,高价请个真正的名厨回来。你就等着回山里被老大治罪吧。山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听到这里,罗大头瞬间就酥了,再也不敢正眼看掌柜的,这两年在城里掌勺耍横习惯了,差点忘了自己的出身。
回到客栈的李君羡,借着去看望马匹的功夫,查看了一下马车,发现被人动过的蛛丝马迹,心中得意的冷笑,就怕你们不查看,你们看到的越多,就上当的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