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岸然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暗骂:“靠~!怎么说我也是驸马,说好的一家人呢?就等着我回来挖坑埋我是不是?这个烫手山芋瞄准我脑袋砸啊!”
方希义忽然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道兄,我怎么感觉浑身无力,虚汗心悸,怕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病。
你赶紧送我回公主府,我想找个御医给我把把脉。”
道岸然赶紧起身走到方希义身边,一把将他扶起:“我一看你现在的模样就知道你得了非常严重的传染病。
放心,我会亿点医术,这就回公主府给你诊治。
为了不传染给其他人,我建议你半年之内不要外出,不见外人。”
一语言罢,道岸然扶着方希义拔腿就走出门口。
“咳咳。。。”
魏公公清了清嗓子,嘴角泛起一丝好笑:“来呀,请两位爵爷进宫。”
“是!”
齐齐应了一声,门口四个严阵以待的御前带刀侍卫一人抱住一条大腿,将道岸然和方希义二人像抬花轿一样抬起。
“走,回宫。”
手中拂尘一甩,魏公公背起双手,迈腿就走。
“是!”
四个御前带刀侍卫又是齐齐应了一声,抬着道岸然和方希义就往皇宫而去。
道岸然:“#%@。。。”
方希义:“#%@。。。”
。。。
皇宫
长辛宫
禹丰启坐在龙椅之上,认真的翻看着奏章,一副无喜无悲的模样。
魏公公领着道岸然和方希义快步走进殿内,他对着禹丰启恭敬一礼:“陛下,两位驸马到了。”
禹丰启放下奏章,伸了一个懒腰:“两位驸马来了,可知朕为何要召你们两个入宫?”
道岸然咧嘴一笑,拱手一礼:“这个臣等不知,不过臣要请假!
梦沁想下江南游玩一番,臣已经答应她了,明日便要启程。”
方希义眼睛一亮,拱手一礼:“臣也要请假,梦悠也想下江南游玩一番,臣也已经答应她了,也是明日便要启程。”
禹丰启白了道岸然和方希义一眼:“少拿公主当挡箭牌。
吴王遇袭一事,你们两个必须给朕查清楚,给吴王一个交代。”
道岸然挠了挠头皮,苦笑一声:“陛下,我和方兄联手调查此事实在不太合适。
这万一查到这个王,那个王什么的,那可都是两位公主的兄弟,亲亲相隐呐~!”
方希义认真的点了点头:“亲亲相隐,亲属之间有罪应当互相隐瞒,不告发和不作证的不论罪,反之要论罪。
这是人性中最真挚的情感,是维护宗法伦理和家族制度的基石,万不可破!”
“这两个小混蛋,读书多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偷奸耍滑,不愿出力,却硬是抬出亲亲相隐这杆大旗,说得很是冠冕堂皇。
不过想忽悠朕却是太嫩了点。”
心中暗暗思量,禹丰启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乾律确实有亲亲相隐这条律法。
但是有两类罪不适用亲亲相隐原则。
一类是谋反、谋大逆、谋叛及其他某些重罪。
另一类是某些亲属互相侵害罪。
若是某王谋害吴王禹严,那就是亲属相互侵害,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
你们二人查到谁,朕就处置谁,上不封顶!
好了,下去做事吧,做好了,加官进爵!”
“哎。。。是~!”
道岸然和方希义有气无力的拱手一礼,转身出了长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