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对方希义和道岸然出手的黑衣人,不过是一个贪图上善剑和若水刀的山野村夫而已。”
皇甫赐我一阵摇头好笑:“呵呵,江湖老混子,还是赶紧再找一个衣钵传人吧。
霸刀,二十五岁才修炼到先天境,和我的宝贝徒儿比起来,啥都不是。”
一语言罢,皇甫赐我站起身来,几个腾跃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找到合适的衣钵传人,谈何容易啊~!
若不是实在找不到,老夫又何必退而求其次,收霸刀为徒?
难道我不知道他有性格缺陷,喜欢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吗?哎。。。”
一阵仰天长叹,谢无敌将酒葫芦里的烈酒一口闷光,随后干脆倒在巨石之上,一动不动,沉默不语。
。。。
大乾帝国
京城教坊司—大门口
方希义和道岸然比肩而立,周定蓉骑在骏马之上,停于后方。
道岸然将眼前的宏伟建筑从左看到右,再从右看到左。
从下看到上,再从上看到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就是京城教坊司?真不愧是大乾帝国最好的教坊司!
这建筑着实气派,红柱青瓦,雕栏玉砌,灯火辉煌啊~!”
方希义看了看道岸然,淡然一笑:“道兄,你身上还有钱吗?”
道岸然咧嘴一笑:“我赚的十万两银子没动,只是从周姑娘那里赚的金银首饰又花在了她身上。”
周定蓉从马背上下来,看了看京城教坊司,嫣然一笑:“我要去京城教坊司应聘,成为这里的头牌。”
道岸然眉头轻皱:“那个什么董郎不是已经为了你赎身,让你脱了奴籍。
你已经是自由之身,何必重回教坊司?”
周定蓉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不回教坊司,我能去哪?
本来费尽心机想嫁入豪门,结果董家被那个女疯子屠了满门。
难道要我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夫?整天顶着烈日,陷在水田里插秧苗?
或者自己开家豆腐店,让街上那些形形色色的臭男人吃我豆腐?
我是一只金丝雀啊~!
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过惯了美酒佳肴、纸醉金迷的日子。
教坊司这个铁笼确实锁住了我的自由,可是也为我提供了最好的保护。
金丝雀离开了一个铁笼,就必须尽快逃进另一个铁笼。
不然就会被野猫咬死,被猎鹰撕碎,死无葬身之地。”
说着话,周定蓉忽然抚摸起道岸然的脸颊:“我的俏夫君,最后问你一次,你真不想养我这只金丝雀?”
道岸然叹了一口气:“夫君夫君什么的,虎皮里喊喊就算了。
穿好了衣服,系好了腰带,还是喊我道岸然吧。
下次再见,记得给我打个折。”
“啪”的一声响,周定蓉一个耳光狠狠扇在道岸然的脸上,怒道:“你的心,就是一块冰。
我不想再见你了,道岸然~!”
一语言罢,周定蓉红着眼,头也不回的跑进教坊司。
道岸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挠了挠自己的头皮:“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一下,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
方希义好笑道:“你活该!谁叫你长得这么俊,把人家周姑娘的真心都勾出来了。
她这一巴掌,是在斩断她对你的情丝。
从此天各一方,一别两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