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义眼睛一亮:“这么刺激!那杀手榜第一的实力如何?”
道岸然嚼着香蕉,耸了耸肩:“我断了四把剑,他吐了一口血,算是平手吧。
不过他若是不退走,继续和我纠缠的话,死的应该会是他。”
方希义捏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转头观舞,小声道:“道兄,欣赏如此绝色佳人跳舞,你就不打算作诗一首?”
道岸然瞥了方希义一眼,呵呵一笑:“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我肚子里才多少墨水?不作~!”
方希义嘿嘿一笑:“你作诗一首,这次夜宿教坊司的钱,还是我出~!”
“我艹!你们现在一个个的都知道我的死穴了?老是戳我软肋~!”
道岸然白了方希义一眼:“罢了罢了,那我就搜肠刮肚一番吧!”
方希义拿起酒壶灌上一口:“那我就洗耳恭听啦!”
道岸然想了想,随即开口道:“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
“嗯!好诗啊~!又是一首传世佳作~!”
方希义瞪大了眼睛,拍手叫好:“道兄,你这眼珠子一转就能作出一首传世佳作的本事,实在是太厉害了。”
道岸然得意一笑,拿起酒壶灌上一口美酒:“这首诗就叫{玉女舞霓裳}吧。”
…
…
一舞毕,林凤鸣款款行至方希义和道岸然面前,万福一礼,柔声道:“舞势随风散复收,歌声似磬韵还幽,千回赴节填词处,娇眼如波入鬓流。
多谢这位公子赠诗于我,只是不知能否留下墨宝,好让小女子装裱起来,时常欣赏。”
道岸然淡然一笑:“这有何难?拿笔墨纸砚来!”
“是!”
林凤鸣嫣然一笑,转身走到一处柜子前,拿钥匙将锁打开,再将里面的笔墨纸砚一一拿出。
随后又再次走到道岸然面前,柔声道:“文韵笔,烟雨墨,云纹纸,龙尾砚。
天下最好的笔墨纸砚,小女子可是花了重金才购得一套。
一直锁于柜子久未动用,好似专为公子所备。”衛鯹尛说
“林姑娘口中之言,可真令人听得心情舒畅呐!”
道岸然拿过云纹纸铺在软榻的小桌上,又拿过文韵笔执于右手,随后左手拿起酒壶往嘴里又是满满灌上一口:“磨墨~!”
“公子稍等!”
林凤鸣贴近几步,站到软榻之前,将龙尾砚小心放到小桌,随后往砚里倒上一点酒水便捏起一块烟雨墨开始磨墨。
“红袖添香,美人磨墨,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片刻之后,见墨已经磨好,道岸然拿起文韵笔蘸上烟雨墨便开始在云纹纸上奋笔疾书。
一首{玉女舞霓裳}很快便跃然纸上。
“好!笔锋还是这般苍劲有力,锋锐逼人!好诗,好字,当浮一大白!”
方希义看得兴起,拿起酒壶就是一顿猛灌。
写完最后一个字,道岸然将文韵笔往林凤鸣手里一塞,拿起酒壶也是一阵猛灌。
这才片刻功夫,道岸然和方希义两人喝的是迷迷糊糊,酒劲上头。
林凤鸣将小桌上的云纹纸拿起细看,却是越看越喜欢,不由柔声道:“多谢公子赠诗赠墨宝。
小女子方才一舞,不收公子分毫,甘愿为二位公子献舞。”
“有意思!”
方希义醉醺醺的指着道岸然笑道:“我说道兄,你以后逛教坊司都不需要花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