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剑,劈断了你一定让我买下来,我出门可没带五十万两银子。”
方希义将上善剑还给道岸然,将若水刀放回空间戒指。
“哎。。。带脑子的有钱人就是不好忽悠。”
道岸然将上善剑往空间手环中一扔:“饭后趴一趴,能活一万八。
我吃饱喝足,你自便。”
一语言罢,道岸然牵起左右美人的玉手便走。
“真是个急性子。”
方希义摇头苦笑一番。
“大爷,你一来就没怎么吃喝,奴家来喂你。”
“对呀,大爷吃饱喝足,我们再为大爷松快松快。”
方希义身边的左右美人开始连连劝酒、喂食。ん/>
。。。
夜半三更,睡意正浓。
道岸然搂着花魁睡得正香,一根管子从门缝悄悄伸了进来,往房间里吐出迷烟。
片刻之后,一身轻纱薄衣的流水用匕首挑开门栓,轻轻推门而入。
“上善剑!”
流水一眼就瞥见胡乱扔在桌上的上善剑,差点惊呼出声音,随后心中暗道:“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盗剑,没想到上善剑居然就随意放在桌上。
这简直就是白白送我一样。”
一念至此,流水蹑手蹑脚的行至桌边,拿起上善剑轻轻退走。
“哐当”一声响,凳子忽然被移动,发出声响。
“怎么回事?”
流水心中大惊,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有一根极细的丝线系在上善剑和凳子上,将两者相连起来。
“该死!自己没有发现丝线,拉动了凳子,快走~!”
心念急转,流水不敢停留,立马用匕首割断丝线便朝房门冲去。
“既然来了,你还走的了吗?”
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随后蛾眉小剑凌空射来,瞬间顶在流水的眉心。
“御剑术!”
感觉到眉心处小剑的锋芒,流水顿时一动不敢动,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下一秒,流水转过身来,对着道岸然微微一笑,万福一礼:“客官误会了,奴家是来服侍客官的。
今夜是环彩楼十周年庆,随机抽取一位幸运客官买一送一。
客官很幸运,刚好就是您。”
道岸然从床上坐起,嘴角泛起一丝邪魅:“是吗?还有这等好事,我还以为你是来盗剑的,看来是我误会姑娘了。”
“没关系,是我乱动了客官的东西,我只是想把剑挂到墙上而已。”
流水尴尬一笑,将上善剑放回桌上。
道岸然点了点头,嘴角笑意更浓几分:“我信姑娘,既然你是来服侍我的,那别愣着了,脱衣服吧!”
“脱,脱衣服。。。”
流水有些迟疑,不过话已经说出口,却是骑虎难下。
道岸然眉头轻皱:“对呀!你不脱衣服,怎么服侍我?难道你是在骗我?”
“没!我,我脱就是了。”
流水咬咬牙,只得走到床前,亲手解开裙带,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的脱去。
道岸然也没有客气,一把抓住流水的柔荑便将其拉上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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