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蒋芸来说，无疑是一种认可，不过她却并不因此感到开心或者满足。

这种低级的感情早就已经被她抛弃了。

落幕之后，蒋芸便回到了戏幕后，小青则是在一旁为她卸妆，顺便趁着这个空闲的时间把一些消息告诉她。

“小姐，我们派过去的人已经成功进入要塞内部了，不过我并没有让他们跟k的人接头，毕竟k跟您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蒋芸点了点头，道：“干的不错，k的那点儿小算盘早就已经被我给摸透了，他无非就是想要得到几份机密文件，以提高一下他在组织里的地位以及话语权。”

“你别看那家伙表面上总是一副云淡风轻，仿佛一切都尽在他掌握之中的样子，实际上他内心非常渴望权利与地位，或者说认同，这就是他的弱点。”

“他自以为自己跟我是同一层次的对手，实则，他只不过是一只小丑罢了。”

蒋芸冷哼一声，道：“告诉他们，如果夜魔真的是冲着k的人去的话，就不要对他下手，尽管让他发挥，我倒要看看k该如何应对，另外……”

蒋芸微微一笑，道：“k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是需要该挫一挫他的锐气了，如果夜魔陷入了被动的局面，那就让我们的人帮他一把吧，这样一来，夜魔也就欠了我一个人情，到时候我让他替我办一件事情，他不会推辞的。”

小青轻轻的帮蒋芸梳理着飘逸的秀发，轻声问道：“小姐，你怎么如此清楚夜魔到时候真的不会翻脸不认人呢？”

“人心。”

蒋芸轻声道：“小青，等你什么时候能够把人内心的脆弱点给拿捏的死死的时候，你也就真正的能够独当一面了，现在的你还很稚嫩，需要成长。”

小青点了点头，默默的把这句话给记在了心里。

当然，蒋芸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单单掌握了人心还不足够，在很多时候，玩弄人的内心远远比不上玩弄人性的效果要来的好。

人性才是世界上最丑恶的东西，至少在暗区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