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哈哈哈……”

李凡身处不断绽放的光芒中，露出了畅快的笑容。

那束光芒在他的指尖忽儿又化为了一颗四角星，其尖端好像四把小刀，绕着他的指尖旋转，当它们飞射出去的时候，就如四道足以刺破白昼的光柱，横扫四方。

尸渊在李凡的肆意轰击下很快就被毁了，那成千上万的尸骸全部都化为了虚无，迎来了真正的安息。

而李凡手中的光芒也在不久后彻底熄灭……

就像一盏燃尽了的油灯一样，无论李凡怎么甩他的手指，那光芒也再没有亮起。

“小子，你把灵气耗完了，还把那些人弄出来的聚灵阵法给毁了，现在自然屁都放不出来一个……”天蛇捂着嘴，笑嘻嘻的看着呆傻的白头青年。

李凡眨了眨眼，恍然道：“原来这个尸渊还有这种功效……”

一旁抱头蹲防的小莲终于等到李凡发癫结束，恼怒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嘀咕：这家伙又不知道怎么学会了一种可怕的手段，真的越来越不像人了……

“李凡，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小莲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

“做到什么？”

“就……就是怎么在看几眼后就能学会那鬼东西的招式？”

“哦，这个啊，”李凡笑眯眯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不是‘看几眼’，而是看一眼就能学会啦——因为为师可是超级天才啊，哈哈哈哈哈！”

小莲翻了个白眼，这话一听就是在胡扯……这家伙估计这辈子都不打算给她解释这种离谱的能力了。

没错，李凡永远都不会在小莲面前承认自己作弊了，出于那小小的自尊心，他死也不会让少女知道自己是个练武白痴。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要是没有因果之眼，小莲放个屁都能比他蹦出更远……

就像现在，练武白痴再次遇到了一个难题——四象灾星放不出来了。

所谓四象，指的是李凡现在能接触到的真气、妖气、阴气和灵气，由于他自身本就能够转化妖气与真气，再加上紫菀提供的阴气，以及学会“阴阳引”后带来的灵气感应，他才能释放出融合四种力量的攻击。

但问题是，他目前还是无法真正掌控灵气，所以此地浓郁的灵气一旦耗光，他就无以为继了。

这个问题有点麻烦，李凡皱着眉头，骑着荒瓷一路回到尸渊之上，也还是没能想出个解决办法。

小莲跟在他的背后，好奇的看着他那花白的头发，忍不住伸手扯了扯：“李凡，你这头发怎么变成这样了？不能变回去么——用你那种变脸邪术……”

李凡心不在焉的随口答了一句：“唔，变是可以变，但我喜欢这个造型，很有沧桑感。”

“……”

小莲再次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并且开始有些质疑李凡的精神状态了……

由于李凡还没有解决灵气的问题，他们并没有立刻离开尸纛山的遗址。

他循着因果之眼给他展示的某些鬼仙过往，轻松在山巅那块原本封印了尸镰的大石下挖出了一些玉简。

那上面记录了尸纛山祖师对灵气和阴气这两种力量更详细的研究过程，李凡把自己埋在了那堆玉简中，废寝忘食的研究了起来，一连就是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