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小莲无语了，不过想到那帮古壑派的可怜傻子，就算真想拦李凡，也肯定拦不住。

“荒瓷发现了你和王姑娘的气息，我就跟着你过来了，途中还发现了昏迷的王姑娘……”李凡把遭遇凶兽的过程跟小莲说了下，听得少女一脸震惊，对王姑娘与可怕的凶兽“同体”之事充满了疑问。

不过此刻李凡反而对少女发现的这幅壁画更感兴趣。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李凡摸着下巴，越过少女走到壁画之下，仰头看着那个妖魔所化的女子浮雕，神色奇怪。

“这只是一个巧合，我在城外偶遇了一帮被妖魔杀得丢盔弃甲的古壑派弟子，却发现他们有人能使用一个能够轻松禁锢住妖魔的法器，还在法器的表面看见了熟悉的图案，这才一路跟着他们回到了古壑派。”小莲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向那面被镶嵌在壁画上的铜镜。

李凡默默点头，他已经懒得计较小莲大半夜偷跑出来的事情了。

“有意思，今天倒是有意思，竟然连续让本天蛇碰到了两件有趣的事情，呵呵……”

天蛇出现在李凡身侧，学着他的样子，托着下巴看向那幅壁画，像是一位正在欣赏艺术品的艺术家。

“怎么说？你能认出这个壁画上的妖魔是什么来头么，壁画最后的那个女子，难道是妖帝？”李凡不动声色的在意识中与天蛇交流起来。

天蛇很得意的摇了摇手指：“你别看什么都说是妖帝，姐姐告诉你，这家伙可比妖帝猛多了……”

“有多猛？”

天蛇眨了眨眼，浅笑出声：“她是妖祖——创造妖界的上古大能。”

李凡愣了一下，心中忽然一颤：难道万相妖炼这门妖术，是出自妖祖之手？

他迟疑了一下，又追问道：“这……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这壁画上又没有写着它就是妖祖……”

天蛇也没有卖关子，一指那壁画的顶部就说：“你看到那些雕琢得像是一个个大球一样的‘云朵’了吗，实际上那些东西不是云，而是其他的星辰。

传说中，唯有妖界的天空，才会挂着如此多大如耀月的星辰，而梦蚺先祖的传承告诉我，这种景象，只会出现在妖祖仍存在于妖界时的岁月，妖祖离开之后，妖界的所有星辰都在漆黑的夜空中隐去了。”

此时此刻，天蛇想象着那以一妖之力牵动整个星空的妖祖，眼神中也露出了罕有的神往之色。

“如此伟大的存在，如何是那小小的妖帝可以比拟的？”

李凡听得深深吸了口气，原本他还对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情有些犹豫，但被天蛇这么一说，他立刻就下定决心。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就连他也从未想过，那个创造了万相妖炼的存在竟然有着如此强悍的来头，万相妖炼这妖术已经够变态了，那这壁画上的妖法，又会强到什么地步？

实际上，当他第一眼看见这壁画，因果之眼就已经对他发出了提示：

驭天之道，古有生灵开天之时，寄神魂于万万妖，望举界飞升，夺天道之极数。

可习得妖术·驭兽诀，需要因果钱：25枚。

可习得妖术·化龙索，需要因果钱：8枚。

可习得妖术·赶山河，需要因果钱：3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