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收起了冷笑，眯起了眼睛，“聪明，不愧是活了无数年的老妖怪。”

“嘿嘿嘿，少主，请给小人一个机会，一个证明小人忠心的机会！”

李凡挑眉，背起手道：“你能证明个什么？你不会真觉得我会放过你吧……”

“不不不，您不需要放过小人，只要您允许小人跟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小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好，那我问你，你知道妖帝在哪里么？”

绿影有些懵逼的停下了搓手的动作，摇了摇头。

“那你的另外三个兄弟呢？其他的古妖在哪里？”

绿影想了一下，又摇了摇头……

“那妖族的动向呢？妖帝放你们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它的目的又是什么？”

李凡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那绿影却都摇头表示不知道，关键是，看它那个傻样，还真不像是装的……

“额……少主，小人虽然很想用自己那微末的智慧为您服务，但可惜的是，您问的这些，小人是真的不知道。”

绿影拍了拍脑袋，咧嘴道：“小人没有头颅，不擅长记事，唯有您的气息，小人却从来没有忘记过……”

“呸！老子要你何用！？”

李凡一气之下抓起绿影就要把它按回湖底，森无大急，慌乱之下终于想起了什么，大喊道：“等等！小人记起来了，那狐妖说，小人的另外三个兄弟在北方！没错，它们都在北方！”

李凡停下手，揪住绿影的脖子，“北方哪里？”

“北……北方的……”绿影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从脑子里掏出了一个词，“天……天门城？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地名，李凡松开了手，任由绿影摔在了水面。

北荒，蟠虬山地界，古天门城……

森无说的，和南宫鸣跟他提起过的那个地方一致，看来那些古妖真的都进入了北荒。

难道它们想效仿当年，集结妖魔大军攻打大周？

按照南宫鸣的说法，妖族在北方已经毁掉了大片的沃土，还真有了为祸整个人间的势头。

“你知道那地方在哪里么？”李凡继续问道。

绿影又摇了摇头，不过它立刻补充道：“小人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但对北荒还是熟悉的，哪怕那天门城被兄弟们藏了起来，只要靠近，小人也能寻到自家兄弟气息，到时候，自然能给少主引路！”

李凡心中冷笑，这混蛋倒是适合当个带路党，只不过它的真正心思多半是想把自己往火坑里带……

他随手画了个圈，又指了指自己的脑门。

“森无，记住了，我这里可是很记仇的，你们四头古妖联合青玄摆了我一道，这件事我永远不会忘记。如果我发现你把路带歪了，就别怪我把你的妖魂炼成一滩死水了。”

脚下的湖水缠住了绿影的身体，将它缓缓扯了下去，直到湖水淹到绿影的脖子，它依然保持着一脸谄媚。

“少主，小人随时等候您的召唤，只要您不磨灭我的灵魂，森无就是您最忠诚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