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泽:“!!!”
铁树开花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啊!!
朱长老又道:“但是,我亲爱的猪孙女啊”
李长老也不怀好意:“但是老大啊”
秦长老也说:“朱醒晨应该快到调合路了吧?”
三个长老同时打出四个字:“最后一次!”
朱泽无语:“……”
算了……我不计较……看在以后我都自由了的份上。
朱长老又说:“咳……等一会儿可能会再来两个新人,你注意一下。”
……
“连轸,画完了吗?”
湘琼嘴巴鼓鼓的,好奇地蹲在连轸一旁,望眼欲穿。
“别着急,还剩下一点。”
连轸手中不疾不徐,画笔轻轻点染,完成最后一笔。
连轸静静观赏片刻,才起身收起笔墨纸以及他那带石盖的小砚台,变戏法似的收入他那无底洞似的上衣口袋中。
连轸穿着他万年不变的黑白相间的平平无奇的衣服。
“现在画完了。”
连轸说。
“哦哦哦,那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湘琼一脸乖巧,含糊不清地说。
“不急,我们先去吃饭。”
连轸揉了揉湘琼瞬间低下去的小脑袋。
“别气,监督你吃完饭,我们就去‘云涡’。”
连轸安慰似的晃了晃湘琼的胳膊。
湘琼也晃了晃连轸的胳膊,像是无声的抗议。
一大一小的两人渐渐走远。
……
“最后三天……”
这是一个男子的低语声,充斥着无法言说的狂热。
一条荒无人烟的小径目送男子渐渐远去,直到在路的尽头化为一个不起眼的斑点。它自己则在无边的寂寞里独自品尝这个时代慷慨赠予它的愁思。
男子下巴微扬,嘴角古怪笑意宛如狂风席卷,带起了遮挡住他面部轮廓轮廓的衣帽,露出一张棱角分明,沧桑的脸来。
他眼中的那一缕光芒,是贪婪褪去后的冰冷寒光,如同北极经历万年磨折的寒冰被人力轻轻撬开一角,让人为之胆寒。
“一切都……是我的……”
男子用力握住手掌,攥紧那个名为‘权力’的……东西。
属于权力的欲望。
……
“一切都准备好……三天后,我们必须到达那片森林……”
“是。”
………
“都准备妥当了吗?”
“准备妥当!”
“好……一切三天后自见分晓……”
……
手握权柄的大人物们行走在江城,滔天欲念竟让命运的轨迹发生了偏移,撬开了历史中深埋的坟墓。
也悄然改变了一群年轻人的命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