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醉道:“我只听说帮派会收取保护费,没想到这里的警察也和帮派蛇鼠一窝了。”
刘美丽:“这是什么世道,现在警察局里的,没几个好人,都是汉奸。”
许轻醉......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廖飞鸿侧耳道:“美丽,楼下好像吵起来了。”
刘美丽咬牙道:“许先生,廖小姐,我不能陪你们了,我得下去帮莎莎姐。这帮人太可恶,莎莎姐又这么漂亮......”说着转身带上门离开。
廖飞鸿淡淡的道:“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又遇见这两个无赖。”
是刀疤脸......许轻醉听出楼下大厅里有刀疤脸的声音,于是对廖飞鸿说道:“廖小姐,你稍坐一会,我去看看。”说着起身,却没看见廖飞鸿的脸上忽然布满了杀机。
许轻醉走出房间,转弯来到走廊上,站在栏杆前往下观看,果见刀疤脸和三角眼,二人身穿临时维新政府的警服,在他们身后,还有两个跟班的,满脸蛮横。
许轻醉懂了,怪不得两天过去了,方圆还没有把廖飞鸿的证件给送给来,两个电话也没有,看样子方圆是反落在这两人手里了。
那天下车已是深夜,许轻醉又困又饿,再加上接范莎莎的车在等候着,所以他懒得亲自押刀疤脸二人去站长室,而且三角眼被打掉牙齿,也算是被惩治了,他觉得差不多行了。
于是,就让方圆和另外一个乘警,一起押着二人去站长室,走走过场这事也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冤家路窄,在这又遇见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范莎莎刚才出了许轻醉的房间后去补了妆,没想到会在自家宾馆再见火车上遇见的两个无赖,下楼后顿时愣了。
前台的女服务员被两个色鬼纠缠很久,此时已经被二人动手动脚的逼到了墙角,见到范莎莎,就像是见到了救兵,尖叫着跑过去:“莎莎姐......”
“吆喂,大爷我今儿个真是走桃花运了嗨,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哪哪儿都香的大美人儿。”刀疤脸喝了酒,满脸通红,他咧嘴笑起来时,那条刀疤就像是一条断蛇,狰狞可怖。
三角眼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火车上的那个骚娘们,他那天在火车上被打掉一颗牙齿,这娘们笑得可欢了,这几天他一想起来就生气,这窝了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泄,此时见到范莎莎,顿时勾起他内心的仇恨和欲望。
“原来你叫莎莎,多好听的名字,听了就让人心痒痒。”三角眼咧嘴一笑,露出豁牙。
范莎莎强笑,上前几步,把小前台护在身后:“二位警官光临,请问想吃点、喝点什么啊,我请客。”
“我看你细皮嫩肉的就挺好,应该是味儿极美。”刀疤脸嬉皮笑脸,朝范莎莎迎了上去。
范莎莎吓得后退一步:“警官,您真会开玩笑,您请坐,来来来人,给给二位警官上茶。”
刀疤脸就是喜欢女人被吓得如猫,他跟上一步,一把捉住范莎莎的手,放在鼻子下嗅着:“真是哪哪都香。”
他在火车上还有所收敛,现在到了自己的地盘,本性完全暴露出来。
客人们显然害怕腰间挎着枪的警察,都在边上默不出声。
经过两年前的浩劫,人们怕了,见到拿枪的就像惊弓之鸟,都学会了明哲保身,只要不是自己的事儿,该躲躲,能缩后的就缩后。
“对了,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子呢?”三角眼恨声道,吊眉一提,恶相尽显,“那个冒牌的小杂种在哪里,若是让我抓到他,我一定让他后悔来到世上。”
“小杂种在骂谁?”
一个声音从楼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