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昨天夜里。
许轻醉吃好饭,唐淑珍端来一盆热水:“轻醉,洗把脸!”
许轻醉洗好脸,刚要晾毛巾,唐淑珍一把夺了过去:“我还没洗呢,现在咱家的水多金贵啊,一点也不能浪费。”
“金贵?”许轻醉一愣,“地下室里不是有连着井水的水管吗?”
“井水上冻了。”唐淑珍把毛巾拧干,晾在竹竿上,拿过雪花牌雪花膏,挑出些许在掌心,双掌磨了几下,一只手举起在许轻醉的脸上轻柔,另一只手抹在自己的脸上,她的脸在烛光里被染上一层珍珠色,透着红晕。
井水也能上冻......许轻醉的脸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搓着,雪花膏的香味混杂着女人的味道,让他内心升起一股热流。
“看什么看啊?”见许轻醉看着自己,唐淑珍娇羞地拉他坐下,弯腰强行给他脱鞋脱袜:“轻醉,你累了一天,泡泡脚,人舒服,睡得香。”
她穿着他的衬衫,很肥,很空旷,衬衫领口开的很大,在他眼皮底下晃悠着,晃眼。
就在第一次被女孩子这样伺候的许轻醉有些不知所措时,唐淑珍脱了鞋袜,把两只白生生的脚放在他的脚背上比大小,柔嫩的足底在他的脚上揉搓,撩的他脚痒心也痒......
“轻醉,你说这场浩劫要多久才能过去啊?”唐淑珍的脚闹了一会放在他的双脚之间,十个葱白般脚趾就像精灵跳动,拨动水面。
“这个难说,就看国际社会对鬼子的谴责力度有多大了,我们要想办法把鬼子的暴行公诸于世,让更多人看见他们在这片土地上作的恶,唤起国际社会对我们的同情,给鬼子施压。”
唐淑珍伸手拎过热水壶叫了声“烫”,二人同时脚抬,加了热水,她把许轻醉的手拉过来给他修指甲:“看你手指甲都长得能挖人肉了,我听伤兵们说,你们拿枪的手指甲一定要修的干净整齐,枪是你们的命,而手是枪的魂。”
许轻醉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手是枪的魂,你别说这比喻还真是贴切。”
唐淑珍轻笑:“你们说的这些什么命啊魂的啊我不懂,但我知道男的不比女的,我们女孩子是最讨厌男人留指甲了。”
许轻醉奇道:“奇怪了,你们女孩子不是喜欢留指甲吗,为什么讨厌男人留指甲啊?”
唐淑珍白了他一眼:“我们女孩子还喜欢涂口红抹粉呢,你们要不要学学?”珠光里她的脸白里透红,斜视时白眼球多黑眼球少,眉眼的颦笑,竟有说不出的韵味和媚态,看得许轻醉有些痴了。
见他痴痴地看着自己,她咯咯娇笑:“看什么看,好像没看过似的。”
“确实没有看过,今晚我要好好看看你的......”
说着他不顾脚还在水盆里,起身抱起她朝床走去,室内如春,他不能辜负这份春意,他是一个热血军人,也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刚经人事的男人。
她两只白嫩的玉足虚踢,双手却缠着他的脖子:“你......你这个坏蛋想干什么......放开我......你欺负我……”
......
几年来第一次睡过了头的许轻醉醒来,看了眼手表,已经早晨五点半,怀里的唐淑珍还在睡熟中,脸颊白里透红,朱唇轻启,露出贝壳般晶莹的玉齿,衬托这张脸美到了极致。
许轻醉刚坐起身,那一双藕白的双臂就缠了过来,把他重新拖回温暖的被窝。
半小时后,唐淑珍眉梢嘴角带着春意,慵懒的起床做饭。
八点,许轻醉起床,吃好早饭后驾车来到永清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