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气喘吁吁。
“老程,让本王的六弟等等,最多一盏茶,本王就出去,马上,马上!”
一边说着,唐桂依旧在辛苦地耕耘着。
你——
老程的脸上已经满是怒气了。
他一把抓住了唐桂的头发,像是拽一条死狗似的,直接将其从大床上拽了下来。
“程咬金,你敢这么对本王,本王可是大乾的藩王,你一个皇室的奴才,你敢?”
老程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和不屑。
“很快,你就不是了。”
说完,他直接抓着唐桂的头发,老程看着地上张让那没了半个脑袋的尸体,长叹一声。
可惜啊,
他弯腰,将张让尸体旁边满是鲜血从纯金花瓶捡了起来,他知道,这就是唐桂杀死张让的凶器。
老程冷着脸,看着唐桂,身上的杀意,将其赤身裸体的拖到了外面。
冷风吹过,唐桂浑身一颤。
看着周围灯火通明,数千名杀气腾腾拿着手电筒的大乾战士,唐桂真的有些怕了。
唐桂看到唐听白那冰冷的脸色,他急忙跪在了地上,心中有些慌张。
“臣,唐桂,拜见皇上。”
虽然他在背地里辱骂唐听白,各种看不起唐听白。
但是,其实他还是很害怕这个暴君的,毕竟这个暴君那绝对的杀人如麻啊,而且他的亲兄弟,都有好几个死在了唐听白的手里。
那可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啊,可唐听白杀起这些人来,却没有任何的留情。
臣?
唐听白冷笑一声,看着唐桂。
“代王啊,你还知道朕是皇帝,你还知道你是大乾的臣子?”
“羞辱太上皇的女人,你还真是毫无底线啊。”
这时,邢道荣带着几个血鹰卫走了过来。
他们抬着一个人,赫然是依旧醉酒不醒的隆圣皇帝。
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隆圣皇帝,唐听白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这个唐桂的死。
而且,唐听白要当着隆圣皇帝的面,亲手处决了他。
自从隆圣皇帝成了大乾的太上皇后,虽然收敛了很多,但依旧有很多次插手大乾朝政的事情。
之前,唐听白都忍了。
毕竟隆圣皇帝是大乾曾经的皇帝,是大乾的太上皇。
可今天,唐听白决定不再忍耐了。
他要告诉隆圣皇帝。
现在,整个大乾帝国,他唐听白才是真正的主人。
“老邢,去拿着这个花瓶,打一瓶凉水来。”
邢道荣点头,接过了那个带血的花瓶。
而当唐桂看到那个花瓶的时候,浑身一颤。
显然,这个纯金的花瓶他很熟悉啊,就是他刚刚砸死老太监张让的那个。
唐听白这个暴君到底想要干嘛?
“咳咳,皇上,臣毕竟是大乾的藩王,这次的事情臣错了,请皇上看在咱们是亲兄弟的份儿上,饶恕臣这一次吧,臣保证今后不会再犯了。”
“六弟,我可是你的四哥啊,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四哥跟你的关系最好,四哥领着你去抓麻雀,抓青蛙,有一次你爬到房顶一不小心摔了下来,是四哥在下面接着你的啊,这些事情你都忘了吗?”
对于唐桂的话,唐听白的内心毫无波动。
这些事情,都是唐桂跟前身做的,对于这些记忆,唐听白融合了前身的记忆后,倒是记得。
但却根本就不在乎。
毕竟那不是现在的唐听白亲身经历的。
很快,邢道荣已经拎着纯金的花瓶回来了。
“皇上,水打回来了,属下还在里面加了两斤冰块。”
“绝对哇哇凉!”
唐听白接过了花瓶,走到了依旧呼呼大睡隆圣皇帝的身边,直接毫不客气的就将一整瓶水倒在了隆圣皇帝的脸上。
“啊——”
冰水倒在隆圣皇帝脸上的瞬间,隆圣皇帝立刻惊醒了,浑身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紧接着,很多冰块狠狠的砸在了隆圣皇帝的脸上。
让有些懵比的隆圣皇帝立刻精神了。
让愤怒的看着唐听白。
“逆子,你要干嘛?”
“还有,你带着这么多兵马来朕的万寿宫,是想要干嘛?杀人嘛?”
“张让,张让,你个老狗死哪去了?赶紧给朕拿个毯子过来,朕这娇生惯养的,可不能感染风寒了。”
“张让,你人呢?”
隆圣皇帝看着周围,满脸的疑惑。
唐听白淡漠地看着隆圣皇帝,声音很是冰冷:“别叫了,张让今后都来不了了,他……死了。”
什么???
死了?
听了唐听白的话,隆圣皇帝瞪大双眼,甚至就连呼吸都凝重了不少。
他猛地站起身,双眼通红,一把抓住了唐听白的脖领子,表情有些狰狞。
“放屁,张让是朕的贴身太监,伺候了朕二十多年,他怎么可能会死?那个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杀了他?”
“张让一定是藏起来了,是不是,一定是藏起来了。”
“张让,张让,你个老狗赶紧出来,快出来,别……别吓朕,别吓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