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行他也也行?
李承阳轻笑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但想了一想,还是又放下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万一酒里有名堂呢?
便在此时,那女官又开了口:“夫妻之间的相处固然重要,但需知女王这一嫁,便是将花剌子无数百姓交到了夫君手中,故此要做女王夫君,治国安民的本事更加重要!”
“这第二试,便请诸位畅所欲言,说一说这治国安民的要领!”
档次和格局瞬间就上去了。
今后谁要再敢说索拉娅美而不慧,老子上去就是一巴掌!
李承阳还在心头吐槽。
耶律盛却是已经站了起来:“治国者当行王道,何为王道?以德服之,以仁惠之,以孝教化之,以礼规矩之,如此方为明君,是为社稷之福,黎民之幸。”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但具体措施在哪里?
照搬几句先贤的话就算会治国了?
李承阳嗤之以鼻。
丰臣吉野更是直接起身嘲笑:“耶律公子这些话,夏国学子会说的就算没有一万,怕是也有八千吧?”
耶律盛眉头一皱:“你又有何高见?”
丰臣吉野自信昂首:“我若治国,首重军政,军强则国强,国强则民富,民富又可反哺于军,如此往复,则国恒强,民恒富!”
有点儿意思啊。
看来不能把这小子放回倭国。
且不论他这一套说辞是对是错,就凭他这危险的思想,就得趁早给他把骨灰扬了。
李承阳暗暗做出决定。
阮文康又站起身来不阴不阳的笑道:“吉野公子野心不小,但却忘了战事一起,便要死人,人死光了,再富又有何用?”
吉野便也皱起眉头:“死了可以再生,多娶几个老婆就行,只要军力够强,钱可以抢,女人也可以抢!”
“如此粗野,怎配得上女王?”
阮文康又阴笑两声:“论治国,你们都还太嫩,说来说去也不过是空谈而已,本王却早已是一国之主,在本王治下,交跖可是百越诸国的的霸主!”
这话说得还真没毛病。
米尔克什连忙看向李承阳:“老先生,麻你的烦,帮我说他用没有,全靠佛子才能再当国王。”
李承阳朝他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也不起身,直接开口说道:“佛国使者说了,阮国主这国治得好。”
“祖辈经营了数代方才得来的百越霸主之位在你手里不到十年就丢掉了,自己和弟弟还被抓到了长安去扫陵墓。”
“好不容易回到交跖,还是因为佛国和倭国都想吞了那块地方,互不相让才让阮国主推出来当做了权宜之计。”
“诶,对了,百越诸国如今还有霸主么?”
几句话说得阮文康老脸直接就挂不住了:“休得胡言,当初那暴君是使了阴招才将本王抓到长安去的!”
李承阳却是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然后又指了指米尔克什:“他说的,老夫只是翻译而已。”
米尔克什也知道不能再让李承阳为自己代言,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佛子和我家的国的王也曾被东方暴君请到长安求学,为何能凭自己的本事治理好佛国?”
这就有些不要脸了。
你家的国的王沃米尔还在王世则家的地牢里喝茶呢,怎么就治理好佛国了?
李承阳嘴角一咧,突然便是一声怪叫:“哎呀,这么说起来,你们都被我家天子抓到长安去过啊?这可真是难得的缘分呢!”
两人立时皱起眉头。
李承阳又“嘶”了一声:“没记错的话,倭国公主也被关在长安掖庭宫,这么说起来的话,论治国,还是咱大夏天子技高一筹啊!”
“胡说八道,他那都是使得阴招!”
“老先生这么说不要,这一时那一时,佛子那时没有觉醒,这时已经得了明悟!”
“哼,什么公主,不过是我父亲送到夏国去试探那暴君的普通女人而已!”
三人齐齐反驳。
李承阳也不辩解,笑眯眯的看向大卫:“教廷这边也就奥古斯塔和亚历山大两个将军被弄得灰头土脸而已,王子殿下这一局可是占了上风呢!”
大卫冷哼一声,也不拿正眼瞧他。
站起身来朝着索莱雅躬身一礼:“我美丽的女王,你不就是想让花剌子百姓过上好生活么?”
“简单得很。”
“夏国地大,人也很多,我们联手把它灭了。”
“夏国的地全归花剌子,夏国的人分给花剌子百姓做奴隶,有了土地和奴隶,还怕过不上好生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