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臭表子嘴太硬,不来点儿狠的问不出来啊!”
“公公的吩咐是什么手段都可以用,唯独不许污了她们的身子,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面男人皱起眉头,但眼中的贪婪淫邪却并未稍减。
眼珠一转,就又看向了仍自哭泣不止的那名女子:“那这一个应该不在此列吧?”
“这……公公倒是没说,你或许可以试一试。”
白面男人闻言大喜,将手中皮鞭一扔,便捏住了那女子的脸颊:“虽然不如那表子生得媚,却胜在还是个雏儿,身子干净了许多。”
黑暗中的那人却是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挨打的女子又开始不停挣扎,试图用修长的双腿去踢那白面男人:“你别碰她,你若是个男人,便冲我来!”
“像你这样的,换了往日,便是想瞧我一眼也是痴心妄想,如今我就在你的面前,你却不敢碰我,莫不是没那本事?”
白面男人明显被激怒:“你信不信我当着你面将这小妮子活生生弄死过去?”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白面男人又是一声淫笑,然后双手揪住小姑娘的衣襟:“我数三声,你若再不招,我可就要撕了,到了那时,你便是招了,她也一样得被我弄个死去活来!”
“你……你……你……”
女子被气得牙关颤个不停,但眼中明显已经有了些许犹豫。
原本哭得已经快要断气的小姑娘却是突然止住了哭声:“玲……玲珑姐姐,不……不能说……离……离草不怕的!”
这回换做玲珑流下了眼泪。
那白面汉子亦不再犹豫,狞笑一声,双手同时用力……
嘭!
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便见刀光一闪,黑影带着罡风直直劈向那未曾被火光照亮的角落。
白面男人又是一顿,回过头去看了一眼,然后便是一个趔趄,险些坐倒在地。
出现在门前的那张脸,实在狰狞可怖。
就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让心心生畏惧。
那恶鬼手里还拿着一只奇形怪状的东西,黑洞洞的口子直直对着自己,也不知为何就让人喘不过气,抬不动腿。
玲珑和离草同时瞪大了眼睛看向柴房大门。
然后离草便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师傅救我!”
“什么眼神儿?你家师傅在那边打架呢!”
听到这个声音,玲珑和离草齐齐愣住。
与此同时,先前那个黑暗中的声音也是一声闷哼,然后便重重的摔出了黑暗,摔进了光明。
竟是暗影老大!
紧接着,长刀就架上了他的脖颈。
再然后,老大便是一声苦笑:“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
看到这一幕,先前那个白面男人直接就被吓傻了,噗通一声瘫坐在地。
李承阳也不说话,径直走到离草身前,拔出腰间佩刀轻轻一挥就将她放了下来,解开身上绳索,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又救下玲珑,脱了自己的外衣罩在她的身上:“你且歇一歇,歇够了,再来讨这笔债。”
白面男人浑身一颤,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是从地上一弹而起,拔腿就跑。
可才将将迈出第一步,便是一声闷哼,然后就倒在了地上。
闪击之后,十三的长刀又回到了地上那人的脖子上。
就仿佛从未离开过一般。
老大又是一声苦笑:“想不到小师妹的功力竟已精进如斯。”
十三没答话。
李承阳却是猛地转过身来,一步跨到他的身前,抬手便是狠狠的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你还知道她是你小师妹?你就这么看着一个外人欺负离草?”
“师命难违。”
“难违你奶奶他爸!”
李承阳又是一脚狠狠将老大踹翻在地:“老子当初就不该费尽心思把你从北凉救回来!”
老大复又起身跪好:“事已至此,属下无话可说,只求汉王给属下一个痛快。”
“你!”
李承阳直气得牙根发痒,却又再也下不去手:“高力士那老混蛋在哪儿,把他叫出来见我,我要好好问问他,他那脑瓜子里装了些什么?!”
“汉王无须如此,师傅只求为大夏尽忠,别无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