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呀,将此子绑了!”
“娘,朕错了!”
耶律洪恨恨的说了一句,温倩倩楞在了原地。
李承阳又是一阵大笑,接着又在耶律洪屁股上轻轻一拍:“这才是亚父的好儿子嘛,找你娘去吧。”
被按着打了半天,终于得了自由。
耶律洪一个骨碌就从李承阳膝上滚了下来,又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一边穿裤子,一边一瘸一拐的走向萧燕燕。
来到萧燕燕身边,往她身后一藏,又露出半个脑袋,恶狠狠的瞪着李承阳:“今日朕被逼认贼作父,此等奇耻大辱,他朝定要加倍奉还!”
温倩倩闻言大惊。
萧燕燕也是柳眉微皱。
李承阳却又呵呵一笑:“抓你去游街!”
耶律洪立时就把脑袋缩回到了萧燕燕身后,瞧那模样,竟是将她当做了靠山。
温倩倩看得心酸。
被押在一旁的温祚却在此时怒骂出口:“竖子,你亲娘就在眼前,何故与这贼女人如此亲近?”
李承阳立刻就看向了他:“你就是温祚?”
“正是你爷爷我!”
李承阳也不生气,朝着温倩倩挥了挥手:“把你儿子带走,接下来的事情,多少有些少儿不宜。”
跪在地上的温倩倩便是一颤:“还请陛下饶了奴家兄长。”
“兄长?”
李承阳冷笑一声:“当初他将那安德烈放入你寝宫中时,可曾想过他是你的兄长?”
温倩倩闻言,娇躯又是一阵颤抖,旋即又紧紧的咬住了下唇。
李承阳又挥了挥手:“你若不想走也行,就让你儿子亲眼看看朕是如何炮制他舅舅的,也好让他对朕恨得更深一些,最好是今夜就拿着匕首前来刺驾。”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
温倩倩再不敢迟疑,朝着李承阳又拜了一拜,起身走到萧燕燕身边:“洪儿,跟娘走!”
耶律洪自然不肯,又把萧燕燕的大腿抱得更紧了些。
萧燕燕就看向李承阳:“要不然,还是本宫带他离开吧?”
“这里是承天殿,温氏兄弟谋夺的是北凉江山,萧太后若是觉得连这种事都可以假手于朕,不如让你背后那小兔崽子现在便拟招退位吧。”
……
……
耶律洪毕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温倩倩一发力,又怎么可能带不走他?
待这母子二人离开,李承阳就从那龙椅之上站了起来,又朝着萧燕燕笑嘻嘻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燕燕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方才走了过去。
却也只是坐在了龙椅左侧的监国之位上。
李承阳又撇了撇嘴:“都跟朕深入交流那么多次了,还是一点儿魄力都没有,孺子不可教也!”
“哼,本宫懒得理你!”
萧燕燕哼了一声,又冷冷看向温氏兄弟:“你们二人,可知罪否?”
温侪满是轻蔑的看了她一眼,连答都懒得答一句。
温祚更是嚣张无比:“身为北凉太后,却跟大夏皇帝苟且通奸,你也有脸再来这承天殿?”..
萧燕燕勃然大怒:“我北凉之事,何时轮到你们扶余指手画脚?”
“呵呵,寡妇一个,破鞋一只,也敢坐于朝堂之上,我看这北凉的国运,也就到这儿了。”
许是为求速死,温祚是什么恶毒便捡什么说。
萧燕燕被气得满脸通红,胸膛起伏不已,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无他。
自己的奸夫就乐呵呵的站在一旁,这还能说什么?
他居然还在那儿傻乐!
萧燕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的一扭腰肢,出口便是一声娇呼:“承阳,他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