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便是一愣。

看来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李承阳又微微有一笑：“而且这法子还只有你们那所谓的圣女之躯能让朕得到满足，否则的话，怕是连小命儿都不一定保得住，是也不是啊？”

童欣咬住了下唇：“既然陛下都已经知道了，还试什么？”

“哈哈哈，实践出真知嘛，不试一试，朕又怎么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呢？”

李承阳大笑三声，然后突然又一声长叹：“说到底，你们还是想害朕啊！”

童欣正与辩解，却又被李承阳挥手打断：“你什么也不用说，朕问，你答，如何？”

都到了这个时候，童欣还能怎么办？

如果不肯依着李承阳的话去做，性命不保都还是小事。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高力士每带到汐月宫中的死囚都不一样。

但林婉蓉却是从来就没歇过。

要说舒然是先帝的女人，林婉蓉也是。

要说林婉蓉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但舒然和自己做的那些事，难道就轻了？

不管怎么说，李承阳已经让童欣彻底相信他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等到确认林婉蓉和那些死囚不会因为那套功法而出什么事之后。

这样的遭遇，就会轮到舒然来承受了。

也许舒然自己不在意。

但作为她的姐姐，童欣知道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当年因为自己不是圣女之躯，已经让妹妹承受了那么多。

事到如今，不能再让她受到这样的屈辱了！

童欣咬了咬牙：“陛下请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承阳就又笑了：“第一个问题，太宗皇帝在安莹莹走后不久就死了，是不是与这套功法或者说圣女之躯有关？”

童欣点了点头：“应是如此，但我也只是推测。”

答完之后又连忙补充到：“只要缙云一直在陛下身边，陛下便不会有事！”

李承阳嘴角一咧：“我信你个鬼！”

童欣楞了一下：“啊？”

李承阳却是没做任何解释：“第二个问题，你和舒然说得那些好处，究竟是什么？”

“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但不能终止，否则便会遭到反噬。”

童欣的样子不似作伪。

李承阳便皱起眉头：“当初舒然是不是对朕的父皇也使了这套法子？”

童欣十分干脆的答了一句：“是！”

“那为何父皇在舒然离开后能自行好转？跟母后有什么关系么？”

童欣惊讶的看向李承阳：“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李承阳却是冷冷一笑：“不要岔开话题，回答朕的问题！”

童欣就他呢里一口气：“不错，当年圣女确实是通过慕容恪将这套功法传给了慕容薰。”

果然如此！

但是，这逻辑有些不对！

不是说这套功法必须配合蛊族圣女之躯才有功效么？

难不成母后也是蛊族圣女？

这不是开玩笑么！

李承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童欣，你不觉得你刚刚跟朕说的这些，已经自相矛盾了么？”

童欣便是惨然一笑：“我今日既然到了这里，也就没打算瞒陛下什么。”

顿得一定，突然便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李承阳：“我还有机会跟陛下做最后一次交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