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个不断跌倒,爬起的过程,如果有一次摔得太狠,为了爬起来就要付出成倍的努力,所付出的辛苦,也只有自己知道。
上官轻雪感觉这一个月过得生不如死。
自从发现妹妹很能忍痛,上官决便放心的每天加大度数,丝毫不顾上官轻雪横流的眼泪。
在练功上,宠妹妹等于害她。这是上官淳从小教育上官决的道理,上官决深信不疑。
惨痛的远远不止于此,谢音给她开的“小灶”也简直要命。挂在把杆上撕腰的时候,上官轻雪时隔多年再一次品尝到了窒息的味道。
大脑充血的感觉是憋闷的,纤腰一点点对折,她真的可以听到腰肢宁折不弯的怒吼。
一个月后,当上官轻雪的腰第一次被谢音狠狠地压成了对折,就连谢音也经不住微微动容。
“这天赋,不练柔术可惜了。”
十分钟后,松开腰的上官轻雪揉揉通红的脸颊,向谢音甜甜地笑了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练功房。
练功房门口有人路过,看样子正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低低的木制门槛在此刻仰之弥高,上官轻雪一个没注意,整个人被门槛绊得向前倒去。
“好累……”周日上午的“加餐”耗光了她的体力,她身在半空,脑子却始终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小心。”一个陌生的声音。
上官轻雪还没回过神,便被他扶住双肩将身体撑起来,在上官轻雪站稳的那一刻,又极有分寸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