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好烫啊。”
叶寒霜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转过身子,将脚肆意得搭在身旁的人身上。
可片刻后。
叶寒霜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往后退,大手却被人死死拽住。
“娘子,醒了?”
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看上去温润如玉,骨子里却透露出一股阴森。
温柔悦耳的声音,穿过耳尖时。
叶寒霜浑身僵硬。
血液在瞬间麻木无措。
“好久不见,我的夫人,叶寒霜。”
男人手背轻柔地划过她的脸颊,脸上笑颜似玉。
陆清衍?
怎么会这样?
叶寒霜大脑闪过片刻的空白,环顾四周,屋子早不是山庄的屋子,阿姐也不见所踪,其他人更不知道去了何处!
她立刻起身,却发现身下传来阵阵酸痛,察觉异样,她心中一颤。
昨夜,陆清衍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我阿姐呢?”
叶寒霜脱口而出。
陆清衍眼底瞬时闪过一片戾色,“怎的,你我快俩月未见,你不问问自己夫君,开口便是别人?”
“我找你花费了多少心力。”
甚至还找晟王要了人手,才终于找到她,她如今开口,依旧还是别人?奇快妏敩
叶寒霜跪坐在床榻上,一副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陆清衍坐起身子,猛地扯过她手臂,顺势钳住她脖子。
森冷眸子逼近,“叶寒霜,好玩吗?”
“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说过,既然嫁给了我,便要与我共生共死,我信你,结果你就是这么信守承诺的?”
“啊?”
男人适才还平静的眸子,在瞬间染上无尽的阴鸷,钳住叶寒霜脖子的手,狠狠用力。
叶寒霜抬手,猛地劈在他手腕上,而后顺势扯住,将其反扣回去,动作迅速。
陆清衍眼底明显愣住了下。
身手竟长进这般大?
叶寒霜快速挣脱开,转身就要逃走,陆清衍阴狠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要是想叶秋漓死,那你就踏出这道门。”
叶寒霜拳头握紧。
转身,拿起床榻前桌案上的茶杯,敲碎,捏起尖锐,一个箭步,直指陆清衍喉咙。
动作迅速至极。
“我阿姐在哪?”
陆清衍瞧着她如今长进如此之大的身手,嘴角淡淡勾起一抹凉薄笑意,“当初我也这般威胁叶秋漓,让她告诉我你在哪。”
“她不说,还很聪明,还说若我杀了她,我这辈子,也别想知道,因为除了她,谁也不知道。”
“如今,这话,我正好学学她的聪慧,原话奉还给你。”
陆清衍笑意淡然,看着叶寒霜的眼睛,脖子甚至往前挪了几分,“想杀的话,来啊。”
“反正我这病秧子,也打不过你。”
叶寒霜咬紧红唇,眼底泛红,怒意纠缠,可最后,砰的一声,她将碎片扔在地上。
“说吧,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陆清衍嘴角淡淡浮起一抹笑,而后瞬间消失,语气骤然冰冻,“这话,难道不是我问你!”
“在我面前哭,在我面前娇,在我面前媚,到最后一声不吭,易容离开,甚至还易容站在我面前,故意玩我?”
“叶寒霜,你可真会啊。”
他怎么连易容之事都知道了?
陆清衍看出她的疑惑,直接说:“你行李中的那套衣衫。”
那套衣衫,便是那日谷老身边女随侍所穿,屋内易容所需的材料,也都在,陆清衍看到的时候,人都快气疯了。
那日他发疯逼问。
结果叶寒霜就在他面前!
“阿姐呢?其他人呢?”叶寒霜不理会他的愤怒,眼底倔强清冷。”
“那处山庄,实在隐秘,想要找到不容易,想要带人出来也不容易,其他人于我无用,我自然,只带重要的。”
重要的,便是阿姐。
陆清衍话里话外全是威胁,刺人又漆黑的眸子,如同寂静深渊,阴沉至极。
“他们夫妇二人,让我的妻子找不见这么久,我经历过的愤怒与焦急,自然要双倍奉还。”
“是我自己要走的,跟他们无关,我就是不想待在你身边!你何必迁怒于无辜之人?”
“无辜?”陆清衍起身,慢条斯理,一件一件穿好衣衫,“他们是帮凶,何来无辜之说?”
“陆清衍.......”叶寒霜声音有些颤,“你这样,有意思吗?”
陆清衍走到她身前,手扶住她后脑,低头吻住她的锁骨,而后毫无征兆地发狠。
直到叶寒霜锁骨处,齿痕渗血,他才松开。
肆意地舔了舔唇尖的鲜血气息。
有意思。
很有意思。
手指捏住叶寒霜下颌:“你不是喜欢玩易容之术?”
“从今日开始,你叶寒霜,白日易容,做我神机门死士,执行我的命令,听从我的吩咐,若是不从,我就砍下叶秋漓那双把脉的手。”
“你说什么?”叶寒霜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清衍。
“怎么,不信?”
“要试试我的底线?”
陆清衍捏着她下颌的手用劲,眼神荡开的笑意,充斥阴寒。
叶寒霜很清楚。
陆清衍他真的敢,他没有什么不敢的。
“白日易容,晚上恢复容貌伺候我,以前你是陆家的二少夫人,我给你身份你不珍惜,那就当个通房奴婢,正好。”“阿姐,你好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