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被父皇指婚于我,你很委屈,是吗?”
“妾身没有。”覃芫华垂下睫毛,不想看他。
“没有?”
谢君辞邪妄扯起嘴角,眼底眸光宛若毒蝎,狠狠刺着覃芫华眼睛,掐着脖子的手,也渐渐收紧了些。
“你们覃家的人,永远一副自视清高,大气凛然的模样,你分明做了本王之妻!你父亲信国公手中,握着前军都督府的大权,却怎么也不愿意支持我!”
“怎的,我很差劲!”
“差劲到他亲女儿都嫁与我了,他也不愿意给我支持!”
覃芫华脖子被掐地生疼,眉心微微皱起,眼里却依旧蕴藏着坚韧与不屈,这么多年,被这样对待,她早就习惯,“殿下喝醉了,妾身伺候您更衣,您早些休息吧。”
“本王没有喝醉!”
“你回答本王的话!”他低声怒吼,一双眼睛直直瞪着眼前的人,“且不说你父亲,就说你,我们成婚这些年了,你对本王,可有过半分感情?”
覃芫华眼底微微闪动,语气平淡反讽道:“殿下是需要感情的人?府里面养了这么多的美人,您想要什么感情,就可以有什么感情,又何必来妾身这里,寻那没必要的东西!”
“没必要?”谢君辞咬着牙,很明显,覃芫华这话激怒了他,“你我之间的感情,就只有没必要三个字是吗!”
覃芫华闭了闭眼。
内心宁静如海的人,面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她看着男人那双眼睛。
即使成婚这么多年,那双眼睛里,她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看到了陌生。
至于其他的,真是半分都没有。
见对方闭上了眼睛,谢君辞眼底怒意更重,掐住对方脖子的手加大力度。
扯住覃芫华,将其甩在了床上。
而后俯身下来。
不顾对方挣扎与反抗,猛地撕开覃芫华寝衣,看着那一片雪白,没有任何怜惜,狠狠咬了下去。
覃芫华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进耳窝,她没有挣扎,任由着男人在她身上蹂躏撕扯。
“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王妃,你就应该迎合我,附和我,伺候我,而不是像此刻这般,跟个死人一样!”
喝了酒之人,情绪往往容易极端,更何况他本就是个极端阴狠之人,此时此刻,那些情绪更是达到顶峰。
他跨坐在覃芫华身上,单手掐住她脖子,嘴角狰狞,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我许久没有行夫妻之事了,今晚,你就好好给本王忍着!”
窗外雨声越来越大,摇动的床架,晃动的纱幔,屋内一切响声,皆被雨声掩盖。
覃芫华咬牙强忍着痛,泪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从眼角滑落。
谢君辞俯身吻住她时,感受到她面颊湿润,才缓缓放慢了些许动作,他居高临下,望着身下之人,咬牙切齿道:“痛就跟本王说!不要像个哑巴一样!”
覃芫华咬着牙,歪过脑袋,别开视线,倔强着一句话也不说。
可她越是这样,谢君辞就越愤怒。
他不喜覃芫华这个表现。
他要的是服从,是在意,是夫妻之间该有的表现,而不是像此刻一样冷漠麻木,甚至带着几分嫌弃!
谢君辞虎口钳住覃芫华下巴,强硬将她脑袋转了过来,迫使她看着自己:“本王跟你说话,你听不到?